好似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无形的静谧包裹着,就连这不起眼的小小柴房也不例外。
苏念禾孤身一人瑟缩在柴房之中,满心都是即将远走高飞的忐忑与期待。
然而,一阵“吱呀——”的开门声,像一道尖锐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这份宁静。
她下意识地从草堆里探出脑袋,月光如水,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地上,勾勒出一个人影。
还没等她看清,老李那狰狞的面容便闯入眼帘,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眨眼间就将她擒倒在地。
“你放开我!”
苏念禾惊恐地尖叫,声音在空荡荡的柴房里回荡。
冷不丁看到他出现,她的心猛地一缩,尽管眼神中透着坚定,可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苏念禾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却好似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怎么也挣脱不开。
老李面色涨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此刻,他血脉喷张,脑海里全是不可告人的龌龊念头,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小丫头,今夜终于要落入他的魔掌。
月光下,苏念禾未施粉黛的面容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双眉弯弯,恰似春日里的柳芽;嘴唇不点而朱,仿若枝头绽放的桃花;五官精致如画,小巧的脸蛋透着浑然天成的美,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在这黑暗的柴房里散发着柔弱又迷人的气息。
老李见状,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呼吸愈发急促粗重。
老李不再迟疑,那粗糙又肮脏的手猛地扯开她的上衣,肆意地探入。
苏念禾极力挣扎,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在老李面前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疼......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苏念禾声嘶力竭地哭喊,满心的绝望与愤怒。
本以为马上就能和心爱之人逃离这可怕的太守府,过上自由的生活,可谁能料到,在这即将成功的前夕,竟遭遇如此厄运,被这个污糟男人侵犯。
回过神来,她拼了命地抗争,一双小手用力推着眼前这个令她作呕的老男人。
“我不怕我告诉江辞吗!”
苏念禾咬牙切齿地喊道,那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老李却不为所动,他大手往下一伸,死死握住她细弱的手腕,稍一用力,苏念禾便动弹不得,腰身也被他牢牢控制住。
这个老男人贴着她的脖颈,狠狠地啃了一口,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念禾忍不住***出声。
老李声音低沉又残忍,得意地说:“你那好情郎真是好惨,他己经被打断腿,脸也划花了,手筋正是在下所抽。
老子亲自带人将他扔到大街上去。”
“你就从了我吧。”
说罢便独自亲吻起来。
听了这话,念禾的心猛地一沉,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看着身下少女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老李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在这暗无天日的柴房里,对她肆意妄为。
外面,皎洁的月亮高悬于夜空中,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万物都蒙上了一层冷意,可屋内却是一片人间炼狱。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老李发泄了多少次,苏念禾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整个人奄奄一息。
嗓子早己沙哑,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泪水也早己流干,可嘴里依旧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
他的武功那么高......”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老李趴在她身上,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笑声:“武功再高又怎样,洗浴时放些迷魂散,还不是轻松拿下。
我早就知道你们要私奔,禾妹,我都五十岁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怎么可能放你走。
他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敢动我看上的女人!”
说着,他的手又开始肆意摩挲,强行分开苏念禾早己麻木的双腿。
“不!
不要!”
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纵使使出全身的力气,声音却如同刚刚出生的猫儿一般脆弱,在这空旷的柴房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老李听了,反而更加***焚身,变本加厉地折磨苏念禾。
就这样,在无尽的挣扎和愤恨中,几个时辰过去了,房内的动静终于渐渐停止。
她的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眼尾的泪痕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夜的悲惨遭遇。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她看着眼前熟睡的老李,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