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同学林夏，大家欢迎。
"班主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稀稀拉拉的掌声中，我低着头走到最后一排的空位上。
书包还没放下，就听见前排女生压低声音说："听说她妈妈是***的......"我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书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
转学三次，每次都会有人提起这件事。
妈妈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我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逼回去。
"喂，要纸巾吗？
"一张印着卡通兔子图案的纸巾递到面前。
我抬头，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
女孩扎着马尾辫，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我叫程橙，橙子的橙。
"我接过纸巾，小声说了句谢谢。
程橙转过身去，我注意到她的后颈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
放学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深秋的风卷起枯黄的落叶，在脚边打着旋。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妈妈不是***。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颤抖着点开短信。
还没来得及细看，又一条消息跳出来："想知道真相，今晚八点来旧教学楼。
"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色，我加快脚步。
路过便利店时，透过玻璃看见程橙正在里面买东西。
她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转头看向窗外。
我慌忙躲到墙后，心跳如擂鼓。
回到家，我翻出妈妈留下的日记本。
最后一页的日期停在她去世前一天，字迹潦草地写着："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后面的内容被泪水晕染，已经看不清了。
晚上七点五十，我站在旧教学楼前。
斑驳的墙面上爬满藤蔓，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无数只伸向我的手。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生锈的铁门。
"吱呀——"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月光从破碎的窗户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打开手机闪光灯，照着墙上的班级牌，一步步往三楼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猛地转身，闪光灯照亮了一张惨白的脸——是程橙！
"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程橙的表情有些慌乱："我、我听说这里闹鬼，来探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