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情梦迷乱的陈冰被一阵敲门声吓坏啦。
她刚脱去被弄脏的黑毛裙,穿着线裤,露出一截藕般小腿,半坐半靠在床边。
一阵风忽地刮进。
“糟糕!
怎么又忘了关门?”
关韬冷风般闯了进来,他被酒精烧红脸膛,黑里发红,像颗紫茄子,头发纷乱,黑领带耷拉到一边,散开的衬衣领口汗渍油黑。
走路似济公,又似一个大肉球,就那么突然晃到床边,坐(不如说“倒”更确切)在陈冰身边。
陈冰又急又怕,拉被子己来不及,忙掖过裙子盖住大腿,但小腿仍露在外面。
满嘴酒气的关韬有些口吃:“陈,陈,陈冰,”边说边靠近。
吓得陈冰往旁边不停挪动,躲那双发红的眼睛,躲瘟疫般的进攻。
关韬低头瞧见了陈冰露出的一截线裤和小腿肚。
线裤是粉红色,与金帝火锅城的餐巾纸一样,上面印有小似蜜蜂样的枫叶,尖尖的,一朵一朵,散落在***的形状周围。
关韬胃里的酒精似乎要涌出来,狂跳的心忐忑不安。
陈冰那处女的皮肤煞是迷人,露出的小腿肚白似雪,没有一根汗毛,没有一点损痕,汉白玉一样光滑,缎子一样柔软。
关韬终于没有忍住溢到嘴边的唾沫,把自己长满汗毛的手伸了过去。
“你不要这样。”
没有性经历的陈冰一边用纤小的手挡着关韬的手,一边小声嘤求。
“我要!”关韬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情亢奋。
陈冰无力的拒绝无济于事。
他一手握住那小巧的手掌,另一只手轻轻地滑过少女的脂肪。
结过婚的他知道,温柔的爱抚是消除女人敌意的最好武器。
陈冰抽回手,改用双手推关韬的头。
开始喘粗气的男人正好腾出一只手,他的手心舒畅极了。
陈冰更加害怕,可是,她无法抗拒异性第一次对胴体的爱抚,轻轻地***起来。
关韬喘着粗气。
他猛地从裤腰带下掀起陈冰的上衣。
虽然双手仍推着关韬,看起来却好像搭在他的身体上。
仿佛是一只迷路的梅花鹿,糊里糊涂踅进一片世外桃园,粉红色的花蕊晨露如琼,在树枝上把春天的诗意渲染到极致。
而那些长着毛茸茸翅膀的蜜蜂,像美的使者,挥动双翼,轻盈作舞,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多情的野草,在树根的荫凉处,三个一团,西个一堆,绿油油的,细嫩嫩的,滑溜溜的,滋长着生命的情花。
初涉人世的小鹿傻眼了,站在地边只听见满园的百灵在吟唱,仿佛聆听某个音乐师百年不遇的交响盛典……可粗陋的关韬却不管这些。
他忍不住粗鲁地拽扯陈冰的腰带,喘着粗气,仿佛一只饥饿的狼扑上一堆食物。
陈冰觉得再也不能忍了。
她一只手用力抓着那只侵略者的爪子,陈冰双手推着他靠近的脸颊。
在激烈地争扯中,关韬的脸被刮烂了。
陈冰不知何时弯起腿,一脚踢去。
不可一世的关韬突然掉下床,抱着腿部蹲在地上,窝成一团。
屈辱。
惊恐。
快意。
茫然。
陈冰半躺在床上哭成一团。
关韬何时离去,她在黑夜中一觉醒来,也不知道。
“你不理我,我去找你!”靠在被窝卷里,预感自己要失去童贞的陈冰,想起相思多年的南柯生,终于决定扔掉女人的傲慢,自己去掌握爱情的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