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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们全程都在轮椅上,哦她还踩过床凳。

可是怎么连大腿根都有齿痕!

“枝枝。”外边响起养兄的声音。

夏芙枝忙扑了点冷水在脸上,迅速调整好表情出去,“哥哥。”

“怎么脸这么红。”夏之渡笑着走近。

身后跟进来的佣人们手里捧着礼服和珠宝配饰。

“换上衣服,我们出发。”

青年抬手勾了勾女孩眼尾的水珠。

因着女孩避让的动作,指骨擦过柔嫩发烫的肌肤。

夏之渡心中掠过一瞬的不满,又宠溺地弯唇,“哥哥在楼下等你。”

接风宴办得隆重。

三年前夏芙枝被迫道歉的那些人,如今仿佛忘却了那个场景,嬉笑着夸夏之渡疼她,夸她矜贵如宝。

夏之渡展示了这三年给妹妹存的礼物,各种奢牌高定,名品珠宝,令人惊叹。

看似宠爱至极,但其实夏家一直都有强调夏芙枝只是养女。

起码她被领养后一直没被允许叫爸爸妈妈。

而等她上高中,夏之渡就格外在意这一点。

宴会上,夏芙枝没见到养兄的未婚妻。

回国后她也从以前的朋友那里问到了,夏之渡并没有结婚。

甚至订婚半年后就取消了婚约。

也就是在给她打电话之前。

当时舆论沸沸扬扬,京媒连着一周报道夏之渡是个渣男。

夏芙枝不想去深究为什么明明有翻盘的机会却还要把她送走。

她现在只想尽快地从夏家离开。

可惜养父母现在不在国内,怎么也要等一家人都在的时候才能提起她想单独立户口的事。

现在正是大二暑假,她在国外先念了半年的预科,学的是艺术。

回来后被夏之渡塞进了京市的传媒系大学。

“听说了吗,宴家那位有消息了。”

夏芙枝本来坐在沙发上休息,忽地动动耳尖,怀疑是自己思念太过幻听了。

抬眸看去,夏之渡和几个好友正在谈这件事。

夏芙枝假装去拿饮料,屏息仔细听着。

“宴家昨天得到的消息,有人在国外医院看到宴倦,已经瘫痪了!还瞎了!”

女孩闻言暗怒,什么瘫痪!只是腿部神经受损而已!

而且靠近大腿的位置还是有知觉的!

身体其他部位也好着呢!

手劲很大,嘴劲也大。

眼睛,眼睛就算看不见也是能感光的!才不是瞎了!

其他人听了轻吸口气,纷纷追问,“谁看见的?确定是宴倦吗?真瘫痪了?怎么搞的,还瞎了眼?”

“错不了,黎珏那小子看见的,他在国外好像玩太大受伤去医院,正好看着宴倦出来,还是宴倦让人帮他付的医药费呢。”

几个公子哥们一阵嗤笑,“黎珏啊,真上不得台面。”

靠过来听热闹的人多了几个。

七嘴八舌地议论。

“宴倦消失这么久,宴家一点消息不露,现在能让消息传出来估计也是板上钉钉的治不好了。”

“都三年了,真要能痊愈早回国了,况且宴家现在可不是宴倦当家,他一个残废再想回来,难!”

“残废,”夏之渡哼笑一声,语调意味不明,“可惜了啊。”

旁边人摇头,脸上有看戏的笑。

“估计以后是不会回国了,等黎珏回来咱们组个局再好好问问。”

接着众人就开始说起现在宴家的掌权人,也是宴倦的小叔,宴阙。

夏芙枝没听这些,紧紧抿住薄红的软唇,用力遏制不忿和心疼。

同时也有些惶恐不安。

她了解男人身体和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