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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人的孩子?”

“竟然敢给劳资戴绿帽子?”

“看我不杀了她!”

我假意地安抚傅辛翰,“傅哥,别气,别气,再怎么她现在也是怀着孩子呢。”

“这种事情还是要好好和她商议商议。”

“可能她刚才说的话,是气话呢。”

我不提孩子还好。

一提孩子,傅辛翰更是怒不可遏。

“我这些年给她花了多少钱,她还觉得不够?”

“还要去外面给劳资戴绿帽子?两腿一张就去要钱。”

“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傅辛翰气势汹汹地走了。

寝室的室友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他好恐怖啊!”

“他不会对刘琴做什么吧?”

我一脸担心又犹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毕竟他们都结婚了。”

7

后来,没过多久,就听说刘琴的孩子打了。

傅辛翰已经完全不拿钱给她用了。

就连那件买的婚纱,都挂在二手平台去卖了。

刘琴的家人已经给她办理了退学。

听说她天天被傅辛翰关在家里,煮饭洗衣。

可能是傅辛翰觉得刘琴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情很难忍受。

很快,刘琴又再一次怀孕了。

这次,傅辛翰确保了孩子是他的。

而且还去医院检查了,是个男孩子。

傅辛翰这才放了刘琴一些自由。

却想到刘琴又偷偷跑出去了。

刘琴被抓回来,又是一顿毒打。

在医院住了很久。

好像都打到人昏睡了两天。

不过刘琴的家人拿了傅家给的钱,自然也息事宁人。

我没想过还能在学校见到刘琴。

她挺着大肚子。

还穿着以前的衣服,就连肚子都盖不住。

她看着我们的瞬间,发了疯一样冲了过来。

她跪在我们的面前,满脸疯癫。

“白冉,王甜,许莉,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我真的要被傅辛翰打死了。”

“求求你们了。”

“你们不是我最好心的室友吗?”

我蹲下身来,使劲儿掰开了刘琴扯着我裤腿的手指。

“你还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啊。”

“对不起,我们也别无选择了……”

听到我的话,刘琴瞬间发疯。

“不对的,不对的。”

“不是这样的,你们应该帮我的,你们不是那么热心的吗?”

“你们这辈子,为什么不选择帮我啊?”

“你们为什么不帮我啊?”

“好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你们为什么不帮我……”

“你们应该帮我的啊,我应该有幸福的未来啊,该死的是你们啊……”

她还想要上来对着我发疯,学校保安已经上前来把人控制住了。

学校保安都认识这个刘琴了。

立马将人赶了出去。

我冷眼看着刘琴被保安拖出了学校。

还没有拖出学校,我就看见傅辛翰老远过来逮人了。

王甜瑟缩着,对于刚才的场景还有些害怕。

“怎么回事?”

“我们和刘琴感情又不怎么好,她怎么又来求我们了?”

许莉,“刚才她说的话,好莫名其妙。”

“搞得就像我们会帮她一样。”

“现在谁还敢帮她,惹得一身腥。”

我忍不住笑了。

她们听不懂刘琴的话。

我却听懂了。

她也是重生了吧。

上辈子,我们帮了她。

所以这辈子,她还想要将我们推入那样的死局。

可惜啊,我也重生了。

“没什么,可能她现在脑子不太好了吧。”

“马上要上课了,我们抓紧时间吧。”

8

再次听说刘琴的消息,是在本地地新闻报道上。

马上要生产的刘琴和傅辛翰有了口角之争。

傅辛翰忍不住之下,动了手。

孩子没了。

她下半身也瘫痪了。

傅辛翰去坐牢,但却因为他有精神疾病,判的并不重。

刘琴被送去了当地条件最差的一家疗养院。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因为没有人给她翻身,身下都长了褥疮。

受伤的位置也没有清理。

里面都生出了蛆。

护工也没有想到,刘琴竟然还有人来看。

一脸担心地看着我,生怕我骂她。

我却是根本没有看这个护工一眼。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琴,嫌弃地捂住了口鼻。

“刘琴,你现在怎么这么臭啊?”

“不过,这也是你罪有应得。”

我不嫌弃她臭,特意凑到了她的耳边。

“你打开我们寝室门的那个时候,就该想要你会有此报应。”

“幸好傅辛翰留了你这***一条命。”

“不然,那才是便宜你了。”

“你就在这里,度过余生吧。”

刘琴见我离开,猛地瞪大了双眼。

“是你设计的这一切……”

“你也重生了!”

“你不帮我,还让那两人也不帮我……”

“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我笑着,又给了护工一些钱,交代她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好室友刘琴。

后来,我听护工说,刘琴嘴里总是神神叨叨在说着什么重生的话。

经过判定是得了精神疾病,又转到了精神病院。

不过,护工还是这个护工。

后来,刘琴日渐消瘦。

傅辛翰几年后出狱,第一件事情的就是看刘琴。

看着刘琴这幅样子,他大笑出门去,随即就被失控车辆撞成了残废。

他们两个精神病加残废还拥有了一个夫妻病房。

只是,傅辛翰父母去世后,便没有人再管这二人,没过多久便双双死了。

9

马上,我们就要毕业了。

许莉考研了。

王甜当了舞蹈老师。

而我进入了我很喜欢的舞团。

毕业典礼过后,我们三人一起聚餐。

王甜喝了两杯酒,忽然说起昨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们帮了刘琴,她说不想要孩子,我们凑钱给她打胎。”

“她拿了我们的钱,孩子还没有打,却说都是我们的主意。把傅辛翰放进了我们寝室,把我们都杀了。”

许莉脸色也有些差,“我也做了这样的梦。”

“想起来梦里的一切,都忍不住背心发麻。”

我拉了拉她们二人的手,安慰道:“那都只是一个梦罢了。”

“现在刘琴那样,也作不了什么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们手牵手,站在霓虹灯下,看着繁华的夜景。

这一世,我们没有死在最好的年纪。

我们大学毕业啦!

这一世,我们必将有灿烂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