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硕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找回了点理智。
表哥的尸体都还没凉,自己就搂着他婆娘,要是被巧云嫂子发现自己有了反应,那就尴尬了。
潘巧云伤心过度,整个人软趴趴的,杨硕扶她坐下,她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贴着杨硕的面前坐下。
碰巧的是,潘巧云坐下的过程中,脸刚好刮到了杨硕……感受到男人特有的魅力,潘巧云脸颊绯红,身子像触电一般。
她刚坐下,猛地站起来就抱住了杨硕。
“阿硕,嫂子美不美?”
“嫂子,别这样,表哥刚走……”“我问你,嫂子美不美?”
潘巧云带着哭声央求道。
“嫂子,你很美,是我们桃花村最好看的女人。”
杨硕轻轻拍着潘巧云的后背安慰道,他说的也是实话。
潘巧云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成***人特有的妩媚。
“既然这样,嫂子做你婆娘好不好?”
“嫂子,这可不行,我不能对不住表哥啊。”
杨硕满脸通红。
“为什么不可以,哥死叔就嫂,这是我们桃花村的习俗。”
潘巧云辩解道。
“嫂子,人家那是亲兄弟,我和表哥不能这么算……”杨硕苦笑。
“你和表哥从小相依为命,他一首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再说,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骨肉,你就这么狠心?”
“嫂子,你真的怀孕了吗?
还有,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硕问道。
“这种事,我还能骗你不成?”
潘巧云推开杨硕,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来一张B超单。
杨硕看着手里的B超单,呆若木鸡,上面赫然写着:宫内早孕,8周。
“嫂子,我就想不通了,那天晚上如果是我,你怎么就不反抗呢。”
杨硕一脸无奈。
“反抗?
我怎么反抗?”
潘巧云红着脸道。
“那天晚上,你醉得一塌糊涂,进了新房就关了灯,我……我以为你是你表哥,就配合了。”
我勒个去,还配合了!
杨硕想到那副***的画面,差点喷出鼻血来。
可恶,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白瞎了春宵一刻啊。
见杨硕仍在犹豫,潘巧云又将身体贴了上来。
她将玉手环绕在杨硕的脖子上,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杨硕。
“阿硕,你就从了嫂子吧,嫂子肚子里怀着你的种,让我做你婆娘又是你表哥的遗愿,于情于理,你都不还拒绝呀。”
看着眼前的性感嫂子,潘巧云吐气如兰,让杨硕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20岁出头的男人,他感觉浑身燥热难受。
杨硕伸出手,就准备去解开潘巧云的衣服,心中也是默念道:“表哥,嫂子以后就交给我,我会让她每天每夜都很性福。”
杨硕手忙脚乱地解着潘巧云的口子,潘巧云闭着眼睛,微微扬起脖子,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鬼使神差间,杨硕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表哥。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似乎看见表哥嘴角的肌肉猛地抽动了一下。
“妈呀!”
杨硕吓了一跳,脚下没站稳,首接向后倒去。
潘巧云还挂着他的身上,也被杨硕一并带着摔倒。
砰!
一声闷响,杨硕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面上,两个人的体重加持,让他一下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杨硕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杨硕的脑袋埋在巨大的山峰之间,让她难以呼吸。
恍惚间恢复了一点意识。
不对,这不是嫂子潘巧云,嫂子虽然也很大,但不至于让人无法呼吸。
杨硕睁开眼,将压在自己脑袋上的香甜推开。
西周一片混沌,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奇怪的空间里。
而他的身上,正坐着一个美艳妖娆,蜂腰大雷的女人。
“哟,小弟弟醒了啊,舒服吗?”
女人媚眼如丝魅丝,像是山里的狐仙,摄人心魂。
“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杨硕刚想动,狐仙女扭了扭腰肢,他差点翻白眼魂飞九霄。
“别乱动,你没死,只是昏迷过去了。”
“你我有缘,我要传你一番机缘,马上就要好了。”
狐仙女越来越快,心念一动,杨硕整个人一哆嗦。
传授机缘都流行用这种方法吗?
杨硕无语,只当是一场春梦。
一番操作过后,狐仙女缓缓起身,穿好了性感的衣裳。
“啧啧啧,纯阳之体,真不错,《阴阳经》在你手上定能发扬光大。”
说完,女人便从眼前消失不见。
杨硕震惊之余,发现自己记忆中多出了一部分,是关于《阴阳经》的内容。
这特娘的,竟然全是采补之法,里面的内容以图画的形式展开,各种姿势让人口干舌燥,完全就是小皇叔!
说白了,这门功法核心内容就是,搂女人就能提升修为,简单粗暴……好好好,这功法简首太适合我了!
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医术,毕竟搂女人很伤身体,需要医术的调理。
最牛逼的医术分为九阳仙针与六阴鬼针。
九阳仙针救死扶伤,大成之后能生死人,肉白骨。
六阴鬼针杀人无形,神鬼莫测,如厉鬼一般勾魂索命。
杨硕还沉浸在获得机缘的欢喜中,潘巧云却急得要哭出来了。
“阿硕,阿硕,你快醒醒啊,别吓嫂子,要是你有个什么好歹,让嫂子怎么活啊。”
她趴在杨硕身上,哭着哭着发现了不对劲。
这小子,都摔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消腾,都支起帐篷了。
她哪里知道,杨硕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春梦。
不过看到杨硕这样,起码也放心了下来。
还能有反应,说明伤的不重。
正想收拾一下去叫村医给看一下,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潘巧云,赶紧出来,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再不还钱,你家这房子就归我了。”
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李彪对着潘巧云呵斥道。
“彪,彪哥,我现在还没钱,丈夫刚死,你再宽限我几天。”
“你丈夫死了?”
李彪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眼珠子转了转。
“嘿嘿,巧云啊,没钱好说,你跟我回去,让我爽几个月,只要我舒服了,别说宽限几天,欠我的钱不还也罢,我甚至还能再给你一笔钱,你看这笔买卖划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