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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阿哲,下一页PPT。”老板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嗡嗡作响。我猛地回过神,

手心里全是冷汗,指尖冰凉。会议室明亮的灯光下,十几个同事齐刷刷地看着我,

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要把我钉在原地。但我根本不敢动,连呼吸都快停了。

因为就在老板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旁边,紧紧贴着一个东西。那东西……怎么形容呢?

像一团烧焦了的人形浓烟,没有五官,只有一个不断开合、流出黑水的“嘴”。

只“手”——如果那扭曲的、像枯树枝一样的东西能被称为手的话——正搭在老板的肩膀上,

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投影幕布,仿佛在抚摸着我做的那些图表。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我能“感觉”到它在笑,一种无声的、充满恶意的嘲弄。“阿哲?发什么呆?下一页!

”老板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我像个生锈的机器人,僵硬地按下了鼠标。

PPT翻页了,但那团焦黑的浓烟还在那里,甚至慢慢地…“转过头”,

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尽管它没有眼睛,但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粘稠、冰冷的注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当场吐出来。“抱…抱歉王总,

我、我有点不舒服……”我声音发颤,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没从椅子上弹起来逃跑。

“搞什么?关键时候掉链子!”老板皱着眉,挥挥手,“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小李,

你来接着讲。”我逃也似的冲出会议室,身后传来同事们压低的议论声和老板的抱怨。

我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瘫软在冰凉的地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镜子里,

我的脸色惨白得像鬼,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疲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三个月前,我在公司楼梯间摔了那一跤,

后脑勺狠狠磕在台阶上之后,我的世界就彻底变了样。一开始,

只是眼角余光偶尔瞥见一些一闪而过的黑影,像电视信号不好时的雪花。

我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没当回事。可后来,“雪花”变成了“影子”,

“影子”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它们不再满足于待在角落,

开始出现在我视野的任何地方。拥挤的地铁里,它们就贴在玻璃上,

扭曲的脸对着我无声尖叫;走在路上,它们像破布娃娃一样挂在行道树上,

或者跟在某个路人身后,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臭味;甚至在我自己家里,

它们也会从墙壁里渗出来,或者蜷缩在天花板的角落,用空洞的“眼神”盯着我睡觉。

不只是“看”到。我还能“听”到。一开始是细碎的低语,像几百个人隔着墙壁窃窃私语,

听不清内容,却让人心烦意乱。后来,

变成了清晰的、充满恶意的声音——有时候是阴冷的嘲笑,有时候是恶毒的诅咒,

有时候干脆就是指甲刮玻璃那种让人牙酸的噪音,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避无可避。

这三个月,我活得像在地狱里。睡眠成了一种奢望,只要闭上眼,

那些画面和声音就会变本加厉地涌来。我整个人暴瘦了十五斤,精神时刻紧绷着,

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惊跳起来。工作频繁出错,朋友们觉得我变得阴沉古怪,逐渐疏远。

我去看医生,神经科、精神科,脑CT、核磁共振,能做的检查都做了,

结果永远是“一切正常”。医生委婉地建议我放松心情,甚至开了抗抑郁和焦虑的药。

可那有什么用?这不是我的幻觉!那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我甚至试过找所谓的“大师”,

结果不是骗钱的神棍,就是自己都被吓得够呛,反过来劝我赶紧搬家。

我只想变回以前那个普通的阿哲,那个会为工作烦恼、会期待周末、会抱怨堵车,

但至少活在“正常”世界里的阿哲!我不需要这种“天赋”,

我不需要看到这些别人看不到的污秽和恐怖!我只想把这该死的“开关”关掉,

把这扇通往地狱的“窗户”彻底封死!这个目标听起来简单,但我比谁都清楚有多难。

这就像是让你主动戳瞎自己的眼睛,刺聋自己的耳朵,而且还不知道方法。

这能力像是病毒一样渗透了我的感官,我的意识,我该怎么把它剥离出去?每次我试图反抗,

试图忽略它们,那些东西的骚扰就会变本加厉,仿佛在警告我别白费力气。但我不能放弃。

再这样下去,我离彻底崩溃只有一步之遥。我必须找到办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哪怕是倾家荡产,哪怕是与魔鬼交易,我也要夺回我那平凡而正常的人生!

我要让那些鬼东西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这比吃饭、喝水、呼吸都重要,

这是我现在活下去的唯一支撑。我必须做到,否则,我宁可……真的疯掉。

第二章从会议室里“逃”出来后,日子变得更加灰暗。那天下午,人事就找我谈话了,

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要么赶紧去看病,要么就准备卷铺盖走人。我还能说什么?

只能诺诺答应,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医院解决不了我的问题。回到家,

迎接我的是我妈红肿的眼睛。

她不知道从哪个同事那里听说了我“精神恍惚、举止怪异”的事情,

以为我压力太大得了什么“臆想症”,拉着我非要去拜佛求签。

我看着她鬓角新增的白发和那小心翼翼、生怕***到我的眼神,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我怎么跟她说?说我不是臆想,我看到的东西比电影里的鬼怪还真实?她只会更担心,

或者干脆认为我彻底疯了。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听着客厅里我妈压抑的哭声和我爸一声接一声的叹气,感觉自己像个带来灾难的扫把星。

我甚至想过,是不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至少不会再拖累他们,

也不会再被这些无休止的恐怖折磨。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在我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

我在网上胡乱搜索着“看见不干净东西怎么办”、“灵异缠身求助”之类的关键词,

点进了一个又一个要么是故弄玄虚、要么是广告诈骗的网页后,

我无意中闯入了一个极其冷门的论坛。这个论坛的界面简陋得像是十几年前的产物,

色调阴暗,帖子的标题也大多充满了负能量和神经质——“它们又来了,

躲在天花板上”、“镜子里的脸不是我”、“谁能救救我,我快被吃掉了”。

这里不像其他灵异论坛那样充斥着猎奇和吹牛,反而更像是一个……精神病患的匿名聚集地?

或者说,是一群真正被“那边”的东西骚扰到走投无路的人,在这里发出微弱的呼救。

我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在这里,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可能不是“唯一”的。我颤抖着手,

注册了一个匿名账号,用尽可能简洁又真实的语言,描述了我的遭遇——那次意外的摔跤,

突然出现的“视力”和“听力”,那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有攻击性的“影子”,

还有我所承受的痛苦和绝望。我没抱太大希望,也许这只是另一个无人问津的帖子,

或者引来一堆嘲讽和恶意。没想到,两天后,我的私信箱里亮起了一个红点。

一个ID叫“老K”的人给我发了消息。他的头像是纯黑色,没有任何个人信息。点开消息,

只有短短两行字:“我知道你的‘病’。也许有‘药’,但这药很猛,可能有毒。而且,

需要你自己来‘取药’,代价不菲。敢不敢试?”那一瞬间,

我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知道!他用了“病”和“药”这样的字眼,

但他加了引号,这说明他很可能明白我这不是生理或心理疾病!

而且他还提到了“代价”和“毒性”,

这恰恰印证了我那种不惜一切代价的想法——解决这种事,怎么可能轻轻松松?

巨大的希望像烟花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但紧接着,就是冰水般的疑虑和警惕。这个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我的情况?这个阴暗的论坛,这个神秘的“老K”,怎么看都不像是正道的光。

他说“药可能有毒”,是什么意思?是要我付出健康的代价?金钱的代价?

还是……更可怕的,比如良心或者灵魂?他说要“自己取药”,又是什么意思?

他会不会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想把我骗到什么地方图财害命?或者,

他本身就和那些“东西”是一伙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新的陷阱?理智告诉我,这太冒险了,

网络上的陌生人,尤其是在这种藏污纳垢的论坛里,绝对不能轻易相信。

可情感和本能却在尖叫: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医生救不了你,家人帮不了你,

神佛也庇佑不了你!只有这个人,这个来路不明的“老K”,他似乎点破了问题的本质!

我反复看着那句“敢不敢试?”,感觉那不仅仅是在问我是否敢尝试他的“药”,

更是在问我,是否还有勇气去面对这个已经彻底失控的人生,

是否还有勇气去赌那渺茫的可能性。最终,那种被逼到墙角的绝望,

那种对“正常”生活的极度渴望,压倒了一切恐惧和疑虑。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跳入冰冷刺骨的深海,用颤抖的手指,敲下了回复:“我敢。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

”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还是……主动握住了一条毒蛇。

但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唯一的选择了。第三章我回复了“我敢”之后,

本以为老K会立刻给出具体的方案或者要求,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

师父交给徒弟一个明确的任务。但现实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老K这***,

简直比那些“影子”还要折磨人!他并没有立刻告诉我“取药”的方法,

反而开始了新一轮的“观察”和“考验”,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一开始,

他还只是让我做一些奇怪但看似无害的事情。比如,他让我连续三天,在每天傍晚日落时分,

去住家附近最大的十字路口待着,什么都不用做,就待够十五分钟,然后回家,

详细描述我看到的“最不寻常”的景象。我去了,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车水马龙的路口,

忍受着路人异样的目光,还要费劲地从那些在我眼里扭曲变形的“影子”和正常人流中,

分辨出所谓的“不寻常”。

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影子一瘸一拐地追着一个刚下班的白领,

看到一团黑气缠绕在一辆闯红灯的摩托车上,看到……我把这些写给老K,

他只回了一个字:“嗯。”接着,他的要求开始升级。

他让我去一家生意惨淡、据说闹鬼的老电影院,买一张午夜场的票,随便什么片子都行,

但必须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的正中间,并且在观影期间,绝对不能闭眼,

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哪怕看到或听到什么。那晚,电影演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因为我旁边的空座位上,就“坐”着一个穿着民国时期学生装、浑身湿淋淋的“女孩”,

它或者她?一直在无声地哭,黑色的“眼泪”流满了我的座椅扶手。

我几乎是靠着把指甲掐进肉里的疼痛,才勉强撑到电影结束,没叫出声也没逃跑。回去后,

我把经历告诉老K,他这次回了两个字:“尚可。

”这种折磨人的“考验”持续了快两个星期。老K就像个高高在上的提线木偶师,

用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我,让我疲于奔命,精神上的压力比单纯看到那些“影子”时还要大。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耍我?或者,他根本就是个心理变态,

以戏弄我们这些绝望的人为乐?好几次我都想放弃了,想在论坛上把他骂个体无完肤,

但一想到那无处不在的“影子”和耳边永不停歇的低语,放弃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更糟糕的是,就像老K之前警告过的,在我开始按照他的指示行动后,

那些“东西”的反应变得异常激烈。它们好像知道我在试图摆脱它们,开始疯狂地反扑。

晚上睡觉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在床边徘徊,冰冷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有时甚至会感到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划过手臂,第二天醒来就能看到一道细细的血痕。

白天,它们也更加“明目张胆”。有一次我正在厨房切水果,

放在刀架上的另一把刀毫无征兆地就飞了过来,擦着我的耳朵钉在墙上!还有一次,

我刚打开电脑准备回复老K的消息,屏幕瞬间被一片血红覆盖,

然后一个扭曲的鬼脸猛地弹出,伴随着刺耳的尖啸!

这些“东西”似乎在竭尽全力地阻止我继续和老K联系,阻止我完成他那些古怪的任务。

有几次我需要出门去他指定的地点,不是钥匙神秘失踪,

就是走到楼下发现电动车轮胎被人扎破了。它们甚至开始影响我身边的人。

我妈有天晚上做噩梦,说梦见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站在我床边,劝她别让我“瞎折腾”,

说我“命中注定”要和它们在一起。这让她更加忧心忡忡,几乎天天以泪洗面,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力。工作自然是彻底丢了。我已经连续旷工好几天,

人事部的解聘通知书直接寄到了家里。存款也快见底了,为了完成老K那些任务,

加上没收入,我很快就要连房租都付不起了。身体也垮得厉害,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精神更是像一根随时会断的弦。有好几次,我看着窗外,真的想过就这么跳下去,

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老K终于发来了似乎是“最终任务”的消息。他说,“药引”已经差不多了,

但还需要最后一步,

关键的一步:去拿到一样东西——城隍庙里那块据说从古代战场挖出来的“镇魂碑”的拓片。

而且必须是在下个月初一的午夜,用他指定的方法去“拓印”。城隍庙?镇魂碑?

那地方本来就阴气重,各种传说不断,半夜跑去拓那玩意儿?这简直是……我看着这条消息,

手脚冰凉。第四章城隍庙那地方,就算是大白天去,都觉得阴森森的,

更别提三更半夜跑去拓那个传说中邪门无比的石碑了!这简直就是让我去鬼门关门口蹦迪!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小虫子,顺着我的脊椎往上爬。但是,转念一想,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

老K说这是“药引”,只要拿到这个,也许……也许我就真的能摆脱这一切了!

想到这三个月来生不如死的日子,想到我妈担忧的眼神,想到那张冰冷的解聘通知书,

一股近乎疯狂的决心又压倒了恐惧。干了!不就是个破石碑吗?

老子连天天跟鬼影打交道都过来了,还怕这个?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为这个“最终任务”做准备。老K的要求极其苛刻。拓印用的纸,

必须是手工制作的、浸泡过糯米水的宣纸;墨,不能用普通的墨汁,

要用乌鸦血或者至少是黑狗血,他说效果差点但也能凑合,

混合锅底灰还有我自己的三滴指尖血调制而成;拓印的时间,必须是下月初一的子时,

一分不能早,一分不能晚;而且,整个过程不能被任何人看到,也不能发出大的声响。

搞这些材料差点没要了我半条命。手工宣纸和锅底灰还好说,跑了几家老店总算买到。

但乌鸦血?黑狗血?这年头我去哪儿找?我跑遍了附近的菜市场和宠物店,

人家都把我当神经病。最后没办法,我花光了身上最后几百块钱,

在一个神神秘秘的、专门卖些“特殊用品”的网店,

买到了一小瓶据说是“辟邪黑狗血”的玩意儿,真假天知道,但我也没别的选择了。

至于我自己的血……想到要在那种地方,用沾着自己血的墨去碰那块邪门的石碑,

我就一阵阵地反胃。初一的前一天,我白天偷偷去了趟城隍庙。庙宇是开放的,香火不算旺,

但也有零星几个游客和香客。我装作普通游客,在庙里转悠了好几圈,

终于在后院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了那块所谓的“镇魂碑”。那石碑看起来确实很古老,

半截埋在土里,碑上的字迹大多模糊不清,表面布满了青苔和风化的痕迹。奇怪的是,

明明是白天,阳光也很好,但靠近那石碑三米范围内,温度就好像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空气也变得沉闷压抑,让人心里莫名地发慌。我甚至看到有几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黑影,

像水汽一样缠绕在石碑周围。我不敢多待,匆匆记下位置和周围环境就离开了。晚上回去,

我把老K交代的步骤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还找了些关于拓印的视频来看,虽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