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书架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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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宁颂脸上跳来跳去。

他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伸手去挡,却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唔?

"宁颂猛地睁眼,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竖瞳——是只花斑山猫正蹲在他胸口!

"啊!

"他惊叫着一骨碌爬起来,山猫轻巧地跃上书架,尾巴扫落几本册子。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祁野拎着还在滴血的兔子冲进来:"怎么了?

"宁颂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指着山猫结结巴巴:"有、有野兽!

"祁野挑眉:"这是小花,我养的。

"说着吹了声口哨,那山猫便跳到他肩上,亲昵地蹭他脸颊。

宁颂瞪圆了眼睛:"猎户还养猫?

""捉老鼠。

"祁野把兔子扔进竹篓,顺手捞起掉落的书,"不是让你整理书架吗?

怎么睡到现在?

"宁颂这才注意到日上三竿,慌忙起身,却忘了自己只穿着单薄中衣。

领口随着动作敞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祁野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我马上去!

"宁颂手忙脚乱地系衣带,却越急越系不好。

祁野突然大步走来,粗粝的手指拂过他脖颈,三两下就系出个漂亮的结。

"笨。

"猎户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带着薄荷的清香,"书架最上层先整理。

"等祁野出去后,宁颂捂着发烫的耳朵发了会儿呆。

这只猎户太奇怪了——明明生活在深山,身上却总有薄荷香;说是粗人,系衣带的手法却比他的书童还熟练。

书架比想象中复杂。

宁颂踮着脚取下最上层的《孙子兵法》,发现书脊己经开裂。

他小心地翻开,准备用带来的桑皮纸修补,却从书页中飘出一张泛黄的纸条。”

天佑七年腊月,密道东北角新增暗门——“纸条上的字迹工整有力,像是军事密函。

宁颂正疑惑,突然发现书架背板有处不自然的凸起。

他鬼使神差地按下去,"咔嗒"一声,暗格弹开。

"这是......"暗格中静静躺着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威风凛凛的虎头纹样,下方小字”镇北军令“。

令牌旁是半块玉佩,断口处还沾着暗红痕迹。

"好看吗?

"阴森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宁颂寒毛倒竖。

转身时撞进一堵肉墙,祁野不知何时站在他背后,眼中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风暴。

"祁、祁兄......"宁颂后退半步,腰抵上书架,"我不是故意......""好奇害死猫。

"祁野一把扣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青铜令牌在两人之间泛着冷光,"尤其是你这种——"手指突然抚上他颈动脉,"细皮嫩肉的小猫。

"宁颂心跳如鼓,却意外地不怕。

他仰头首视祁野的眼睛:"你是将军府的人?

"祁野瞳孔骤缩。

"令牌上的虎头纹,我在《前朝军制考》里见过。

"宁颂声音越来越稳,"镇北将军的亲兵才有这种令牌。

"空气仿佛凝固。

山猫"小花"在门口不安地踱步。

突然,祁野松开他,转身从床底拖出个铁箱。

开锁声清脆,他取出一卷画轴扔给宁颂:"自己看。

"画中是一位戎装将军搂着个七八岁男孩,背景正是这座木屋。

将军腰间佩戴的,正是那枚虎头令牌。

"这是......""我父亲。

"祁野声音沙哑,"前朝镇北将军祁天佑。

"宁颂倒吸一口凉气。

地方志记载,祁天佑因谋反罪满门抄斩,据说连看门的狗都没放过。

"你逃出来了?

"祁野冷笑一声,突然扯开衣襟。

古铜色的胸膛上,一道狰狞疤痕从锁骨延伸到腹肌:"拜这剑伤所赐,他们以为我死了。

"宁颂指尖发颤,不自觉地想触碰那道疤,又在半途缩回。

祁野却抓住他的手,强行按在伤疤上。

"摸到了?

"他带着宁颂的手划过凹凸不平的肌肤,"这是兵部尚书林崇义的杰作。

"掌下的心跳沉重有力,宁颂突然鼻子发酸。

十岁的祁野,是怎么带着这样的伤活下来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轻声问。

祁野松开他,慢条斯理地系好衣襟:"因为你己经看到了。

"突然捏住他下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让宁颂耳尖发烫。

没等他细想,院子里传来货郎李三的吆喝声:"祁大哥!

新鲜的蜂蜜要不要?

"祁野脸色一变,迅速将令牌和画轴塞回暗格:"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

"转身前又补充,"特别是对李三。

"李三比上次见时更黑瘦了,眼睛却亮得瘆人。

他盯着来开门的宁颂,笑得意味深长:"小书生气色不错啊。

"宁颂下意识拢了拢衣领,遮住并不存在的痕迹:"李大哥好。

""祁野呢?

"李三伸长脖子往屋里看,"我有要事。

""在剥兔子。

"祁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警告意味,"李三,东西放下就滚。

"李三却不走,反而凑近祁野低语:"尚书府的人在镇上打听前朝余孽......"眼睛瞟向宁颂,"你这小美人,可靠吗?

"祁野一把揪住他衣领:"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永远闭嘴。

"等李三灰溜溜地走了,宁颂才小声问:"他为什么叫我小美人?

""因为你长得像。

"祁野头也不回地处理兔子,"晚上吃红烧的。

"宁颂气鼓鼓地去整理书架,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祁野伤痕下的心跳声,还在他掌心发烫。

晚饭时,祁野破天荒地给他夹了只兔腿:"补补。

"宁颂小口啃着肉,偷瞄对面沉默的猎户。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给祁野的侧脸镀上银边,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好看得不像话。

"再看收费。

"祁野突然开口。

宁颂差点噎住:"看什么?

""我。

"祁野放下碗,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一次一两银子。

""谁、谁看你了!

"宁颂红着脸辩解,"我在想......"灵光一闪,"你教我防身术吧!

"祁野挑眉:"为什么?

""万一下次遇到李三那样的......""有我在。

"祁野打断他,"没人能动你。

"这句霸道宣言让宁颂心跳漏拍。

他低头扒饭,却听祁野又道:"不过确实该教你几招。

"饭后,祁野在院子里演示基本防身动作。

宁颂学得认真,却在被祁野从背后环抱纠正姿势时乱了呼吸。

"专心。

"祁野捏了捏他的腰,"敌人可不会等你脸红。

"宁颂恼羞成怒,突然用手肘往后一顶——正中祁野腹部。

猎户闷哼一声,却笑了:"不错,再来。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像一场默契的舞蹈。

宁颂转身时不小心踩到石子,整个人往后栽去。

祁野稳稳接住他,两人一起倒在草堆上。

宁颂趴在祁野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两颗心脏在疯狂共鸣。

"祁兄......""嘘。

"祁野突然捂住他的嘴,"有人。

"院墙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有金属碰撞的脆响。

祁野眼神一凛,抱着宁颂滚到阴影处,另一只手己经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几个?

"宁颂用气音问。

"三个。

"祁野贴着他耳朵回答,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待在这别动。

"宁颂却抓住他手腕:"一起。

"祁野深深看他一眼,突然扯开自己衣领,在宁颂惊愕的目光中,将一枚狼牙项链戴在他脖子上。

"戴着它。

"祁野的声音轻得像风,"狼不敢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