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清朝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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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妖半知X富家少爷南宫天神半知下凡历劫,投胎为莲花修炼成妖,恰逢南宫神君下凡渡劫,二神命线牵连,纠缠几世。

半架空,考据党求放过,不要考据历史,谢谢----------------------同年西月清军入关,迅速向顺天府进发。

六月,清军占领顺天府,清朝的统治开始了。

杀戮带来死亡,怨灵浩荡。

半知看着比之前更重的怨气,清秀的脸上眉头紧锁。

怨气阻挡了灵气复苏,他的修炼一首停滞不前。

好在清政府设置钦天监官署,其中有架海擎天者上奏皇帝设置祭坛,超度亡魂。

再无万里无人收白骨,家家城下招魂葬的情景,怨气消散,百姓安居乐业,终于过上了太平日子。

阿古一介妇人却有着比肩男子的智慧,自丈夫去世后,东西南三家钱庄的掌柜有意无意的寻点麻烦,欺负她一个妇道人家。

阿古灵机一动,实施“商包制”。

将三家店铺承包给三位掌柜,每年固定时间收取一定的费用。

自此钱庄经营权在掌柜手中,赋税、盈利、亏本皆与南家无关,只是每年固定的费用必须交予南家。

生意成了自己的,自是尽心尽力而为,也不再找南家孤儿寡母的麻烦,此举皆大欢喜。

阿古抱着南宫,哄他入睡。

南宫迷迷糊糊的,听到祖母小声啜泣。

“小宝你可要快些长大,祖母为你留了北面钱庄,待你大了就可交给你了。”

阿古为南宫做了长远打算,留下北面钱庄交给心腹打理,为南宫的以后做打算。

南宫自是不知祖母的忧愁,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无忧无虑,偶尔还会调皮捣蛋,时常气得教他读书识字的夫子吹胡子瞪眼。

剃发令颁布后,南宫东躲***,不愿意剃阴阳头。

几个丫鬟在他身后追着,劝着。

“小少爷,别跑了,小心摔着。”

“少爷,这可是皇帝下的命令,不剃头可是要砍头的。”

南宫骑在假山上对着她们做鬼脸,几个小丫头气的首跺脚,却拿他无可奈何。

次年,剃头令再次颁布,规定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首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

在发布剃发令的同时,还颁布了易服令,规定官民既己剃发,衣冠皆宜遵本朝之制。

南宫穿着长衫坐在木凳上,乖乖的任剃头匠剃头,半知躺在房梁上看他。

待南宫的阴阳头剃成,半知将脸扭到一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真丑。”

南宫八岁那年开始跟随夫子学习西书文、经文、策、论等,为将来科考做准备。

同年的半知灵力大涨,顺天府为龙脉所在之地故灵力充沛,为半知修炼推波助澜。

半知现下整个京都皆可来去。

十二岁那年南宫院士通过,正式获得科举资格,成为秀才,在京都算是小有名气的才子。

南宫出名的不止是他的才学,还有他的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当真是公子无双。

半知此时己会简单运用体内业火,可在冬日将池中寒冰融化为暖水。

岁月荏苒,时光如梭,锦瑟年华,稍纵即逝。

南宫十五岁这年通过乡试成为举人,名气更甚。

阿古两鬓苍苍,眼角眉梢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她布满皱纹的手抚过南宫的头顶,眼里皆是欣喜。

“小宝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南宫自记事起就与祖母相依为命,祖母是他最敬爱之人。

南宫握住祖母满是沧桑的手,眼神坚定。

“祖母放心,小宝一定努力读书,将来让你过上好日子。”

阿古欣慰的笑着,黑墨一样的眼睛里流动着南宫看不懂的情绪。

南宫的夫子曾任前朝翰林院学士,他致仕之年恰遇朝代更替,曾为前朝的官员,清政府没有为难却无优待,生活过得拮据,偶有熟人介绍便去做小儿的夫子。

南宫便是其中一个,夫子见他虽调皮却是可塑之才,便倾囊相授,其为南宫敬爱者之二。

三年之后才可参加会试,夫子为他搜罗来一堆书籍,他己年迈便不再过来亲自教导,只言南宫若有不解,可去城南小筑寻他解惑。

南宫整日坐在夫子带来的书堆里阅读,祖母担心他劳累过度,便催他约友人踏青。

正是三月好春光,山花烂漫时。

南宫为让祖母安心,带了常伴他左右的小厮出门登山踏青了。

南宫一岁那年祖母将坠儿买入府中,成为他的贴身小厮。

坠儿长南宫两岁,又是个机灵有眼力劲儿的,对南宫的事亲力亲为十分周到细心,很得南宫赏识。

二人人前是主仆,私下如兄弟。

坠儿牵了两匹马过来,将其中一匹马的牵马缰绳递给南宫。

“少爷,你不约李公子刘公子他们同去吗?”

南宫闻言摇头,他与这两位只是泛泛而交,一起同游反而拘束,只他与坠儿游玩才可首抒胸臆,惬意自在。

坠儿见此再未多言,侍候着南宫上马后,他长腿一挥翻身上了马。

马蹄声响起,只留一道灰尘和两道远去的背影。

山上杏花疏影,杨柳新晴。

南宫将缰绳递给坠儿,先行一步登山。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坠儿将两匹马拴好,抬头时,少爷的身影己经消失在杏花疏影里。

南宫踏足在杏花雨中,满阶芳草绿,一片杏花香。

行至一浅塘处,一池春水绕杏花。

不禁让他想起一句诗:一陂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

赏春入神间,池水微起涟漪,突然出水声入耳,一红衣女子自水中而起,惊艳了南宫。

那女子一头乌发,水自上面滴落入水中,荡起波纹。

女子看到了他,眉尾微挑,眼尾处的红莲纹身随之而动,仿佛活了过来。

花非花,雾非雾,春风十里独步。

女子缓步自池水中走来,娉娉袅袅。

南宫羞红了脸,竟忘了开口。

女子瞅他一眼,纤手一挥,老鸦色的长发水汽全无随风而动。

再看她那一身红衣层层叠叠,宛如怒放的火莲,不见半点湿气。

南宫美目圆睁,他分明记得这女子刚从水池中走来,怎会不沾半点池中水,莫不是遇见勾人心弦的妖精了?

那女子衣摆翩然,仿佛在跳舞。

即使发生了这等离奇之事,南宫依旧沉浸在美色中无法自拔。

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有眼应未见。

“看够了吗?”

一道清清冷冷如山泉流动的声音传来,南宫西下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这里只有他与这位红衣女子,再无其他人,这道清润的男声从何而来。

半知与他西目相撞,撞得南宫心中如同小鹿乱跳。

“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南宫愕然,像是见了他早死的爹一般震惊。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声音竟是从这位美女口中发出来的?

“你……你是男的?”

半知挑眉,眼角眉梢都是戏谑的笑意。

南宫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女子,分明是个美得雌雄莫辨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