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假修真似鬼神

借假修真似鬼神

作者: 杜鲁猫

奇幻玄幻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杜鲁猫的《借假修真似鬼神》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世界进入工业时代以安多大陆以前东强西弱的格局彻底扭西方列强通过抢掠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完成了工业东方的古老帝国却行将就内忧外患不断:列强入经济崩军阀林羸弱的帝国被东方的岛国扶商盯上扶商帝国的政治家直言不讳地说:“欲征服安必先征服大夏;欲征服大必先征服北”北境在安多大陆的东北是一个半与扶商一海之扶商的海军一天不到就能开到北境沿三天就能把陆...

2025-03-13 23:25:58
世界进入工业时代以后,安多大陆以前东强西弱的格局彻底扭转。西方列强通过抢掠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完成了工业化。东方的古老帝国却行将就木,内忧外患不断:列强入侵,经济崩溃,军阀林立。羸弱的帝国被东方的岛国扶商盯上了。扶商帝国的政治家直言不讳地说:“欲征服安多,必先征服大夏;欲征服大夏,必先征服北境。”

北境在安多大陆的东北端,是一个半岛,与扶商一海之隔。扶商的海军一天不到就能开到北境沿海,三天就能把陆军部署到北境。二十多年前,扶商人攻占了北境最南端的连城港,威逼老帝国签订丧权辱国的协议,允许扶商人在北境境内修建铁路并派遣驻军。短短二十年,扶商就建成了一个联通北境各个重要城市的铁路网,其驻屯军已经渗透到北境各处要冲。扶商人的野心让北境的统治者们既恨又怕,头痛不已。

午夜,一座富丽堂皇的西式别墅内,北境军总参谋长隆真正在酣睡。自从“北境之王”领兵20万进驻大陆以后,扶商人在北境各地不断挑衅生事。负责与扶商人交涉的隆真,不堪其扰,吃不香、睡不着,但是这几天竟然反常的睡得早、睡得香。

房间里的阴影处突然冒出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蒙面人背着个背包,两手在胸前并合,手指翻了几下,做个结印的手势,然后堂而皇之的走到隆真床前,从书包里面掏出一个脸盘大小的录音机。不久,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扶商政局动荡,尚不敢扩大事态”,“国联正在调解,南都也在作外交努力”,“扶商人生事,要万万容忍,克制部下,切不可诉诸武力”。稍后,同样的内容又播放了两遍。隆真和他的夫人都睡得死死的,一动不动,不知不觉。

就在蒙面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惊觉身后突然出现一股强大的气息。他猛然回头,只见一个中等身材、浑身上下闪着深蓝色气焰的人从黑暗中走出。“原来如此,难怪北境的官老爷们如此反常。”这人边说边打开电灯。此人是一个20多岁模样的青年,短发无须,蓝色的崭新军装,黑色皮质的长筒靴,一脸冷峻地盯着蒙面人。蒙面人愣了几秒,突然转向窗户飞身而去。几乎就在同时,蒙面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回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住,仰面朝天地躺着,动弹不得。蒙面人嘴里叽里咕噜地叫喊着。“扶商人?”年轻人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说道:“说夏语,把事情说明白了,饶你不死。不说话,说谎话,马上杀。”听到了有活命的机会,蒙面人不挣扎了。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消失后,他连忙翻身跪下,不敢直视这个年轻人,喘着大气,低头不语。这个年轻人的气息太强大了,他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他琢磨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以胡说。

看见蒙面人不敢反抗了,年轻人收了气焰,突然大喝一声:“隆参座!”隆真像被沸水烫了一样,一下子惊醒,直着身子坐了起来。他呆愣了几秒,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夫人,又看了看床前的两人。十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他刚想大喊卫兵,喉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参座,这人交给卑职审问,你在一旁休息就好。”隆真听了,先是一懵,然后竟然没有了叫喊的冲动。他一时间莫名其妙,几秒钟后,好像明白什么了,清了清嗓子,连声说道:“好,好。”在高位上的就没有蠢人,他大概猜到这青年的用意了。

他上下打量着这个身穿军服的青年。这人浓眉大眼,双目有神,脸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挺拔,不胖不瘦,搭配着一身崭新的深蓝色军装,威武帅气,令人眼前一亮。这军装式样肯定不是北境军队的,有点像前朝新军的士官作战服。军服衣料极好,无肩章无领徽无标识带,看不出军衔和兵种,看来是仿制品,并不是真正的军衣。长筒皮靴比现役的北境军军官的马靴还要精致漂亮。隆真知道,有些贵公子喜欢穿仿军服的衣服,耍酷造作,少帅年少时就喜欢这样。难道此人是某位高官的公子?不会吧,他真想不到奉城之内有哪位贵公子有这般气质。

再看看伏在地上的人,一身黑衣,背着个背包,身边一个录音机。看样子他很害怕年轻人。他现在想明白为什么年轻人要自称他手下了。

“真不杀我吗?”蒙面人用一口“大佐腔”的夏语开口了。说罢,他抬头看了一眼年轻人,又低下头低声说道:“该不会说了就被杀吧?或者废了我法力,打个半死才放生?”“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年轻人不耐烦了,顿了顿又说道:“好好说,你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蒙面人听罢,心稍稍安定下来。他深知死活只在这人的一念之间,顽抗毫无意义。“我是隶属扶商陆军参谋部的特务组织“竹机关”的阴阳师,叫东条三郎。”“你叫山本三郎!”年轻人马上打断他的话:“我完全可以让人严刑逼供,我只需要在一边读取你的思想即可。只是我不想浪费时间。明白吗?”“明白!我明白了!”坐在床边的隆真竖着耳朵听着,虽然还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扶商人”和“竹机关”这两个关键词,他可以肯定:扶商人搞到他头上来了!

蒙面人一五一十地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原来,“竹机关”正在执行着一个秘密任务:给北境军高层打上思想烙印,让他们贯彻不抵抗政策。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没有使用法术迷惑目标,而是借鉴了西方心理学的催眠手段。先让目标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用录音机播放“北境之王”的指示。如此重复几个晚上,目标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不抵抗的思想占据,失去反抗的意志。最后,山本怯怯地补充道:“其实,北境军的高层多有不敢抵抗的思想。我们只是强化了他们的思想而已。我们做过实验的,这种方法连让小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都做不到,就更别说改变意志坚定的人了。”说完山本拜伏在地,不敢动弹,静静地等着最后的时刻。年轻人轻蔑的瞥了一眼隆真。这个北境军队二号人物,现在北境最有权势的人,涨红了脸,羞愧难当,无言以对。

“你走吧!”年轻人把灯一关,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等隆真再度开灯后,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年轻人,没有黑衣人,只有窗外缓缓灌入的寒风。这,难道是一场梦?他走到窗边,痴痴迷迷地看着月光之下的奉城,嘴里吐出一口白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老帅在世时,我明明没有如此窝囊的啊!”

老帅就是现任“北境之王”的爹。早在前朝,老帅已是辽西总督。前朝覆灭后,他独霸北境三省,成为名副其实的“北境之王”。老“北境之王”重视工业发展,重视军队的现代化建设,敌视扶商帝国,死死地压住了北境扶商人的嚣张气焰。北境依稀有了蒸蒸日上的气象。可惜好景不长,两年前,革新16年,老帅遇刺身亡。他的儿子少帅走马上任,子承父业。革新18年,新政权的大总统“削藩”与夏北军阀爆发“中部大战”。少帅站台总统,挥兵攻入内地,拿下了两个省,抄了夏北军的后路。夏北军阀一败涂地,大总统完成了新国形式上的统一。少帅虎踞5省,俨然给人一种老子英雄儿好汉的感觉。然而,在对待扶商的态度上,少帅却是令人大跌眼镜。

少帅率领20万北境精锐走后,扶商人就开始搞大动作了。扶商驻屯军开始公然跑到租界之外搞军事演习。在一次军事演习中“误炸”北境军军营。面对赤裸裸的挑衅,中下层官兵摩拳擦掌准备还以颜色。更有高级将领扬言要把扶商鬼子赶出北境。身在大陆的少帅竟然电令北境军高层:“万万容忍,不可与之反抗”;“国联正在调解,政府也在作外交努力”。南都的新政府也以总统府名义电令北境军高层息事宁人,等待调解:“宜隐忍自重,以待时机”,“无论扶商军如何寻衅,我方应不予抵抗,力避冲突”……这些被人嗤之为:不抵抗政策。

片刻之后,奉城内,医管同林堂的中堂,三个人分宾主坐着。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眉目清秀,浅麦色皮肤;及肩的头发扎成小马尾;身穿深色修身长旗袍,玲珑浮凸的身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客座两人相对而坐,一个是军装青年男子,就是隆真房间里面出现的年轻人,另一个是个中年军官。青年刚才把隆真房间里面的事说了一遍。

主位女人说道:“搞不好那位少帅的不抵抗政策就是这么来的。”年轻人叹了口气说道:“这不公平啊,扶商阴阳师敢明着搞大人物。我们却要畏首畏脚,什么都干不了。”女人轻笑道:“谁叫天命在他们那边呢。什么时候那些官老爷们能够争点气,天下大势在我们这边,扶商皇帝的头都能让人摘了。南都宗教委员会那几个老对头,可不是吃素的。”中年军官听罢,欲言又止。

中年军官叫陈景良,是北境军总参谋部的参谋。前些日子,他感觉自己的长官,隆真的气色有问题,就偷偷监视了他家一个晚上。结果,午夜时分发现有个蒙面人使用影遁之法,跑到里面去了。因为没有把握抓住他,又怕他把隆真给伤了,就眼睁睁让他跑了。第二天就找到了他的师尊,主位女人。

“师尊,现在隆真已经知道了真相,形势会不会有所改变?”陈景良问道。“恐怕不会。”女人说完觉得有些不踏实,她看向了公子逾。公子逾心领神会,说道:“形势没有任何改变。我回来之前已经推演过北境的运势,今年必然沦陷。我也给隆真看过面相,此人虽然长寿,但是后半生就像无根的浮萍,随风飘泊。他在北境要待不住了,今后也没有扎根的地方。隆真这种统治者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地盘要丢了。这就是地人感应。推演大势和相人相互印证,真确度是很高的。”

虽然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陈景良听完后怅然若失。他知道这位公子逾不但法术高强,有着陆地术法第一人的称号,而且精通文王先天演卦,能够洞悉天机。他说的话,几乎板上钉钉。军人守土有责,必然失败的仗该怎么打?

女人和公子逾都看着陈景良,知道他有话要说,都静静的等着。过了一会儿,陈景良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尊,如果我去干掉扶商在北境的司令官板垣次郎,能不能改变北境的局面?”女人和男人同时看向了陈景良,男人一脸严肃,女人似笑非笑地回答道:“不会。北境的局面是大势所趋,跟一个司令官没多少关系。”然后她看了青年一眼,青年的脸色沉了下来。女人继续说道:“而且你不会有好下场。以你的水平,就算板垣身边一个会法术的护卫都没有,你大概率会因为各种想象不到的意外而失手,搞不好连命都没了。”说完,她又看了看青年,笑着说“如果你有公子逾的本事,或许能够轻易了结板垣。不过,很快又会出现一个接替板垣的人,什么都改变不了。毕竟扶商侵夏,是两国国力和地缘政治决定的,板垣只是棋子而已。而你,则会莫名其妙地失去法力,霉运缠身,稀里糊涂地丢掉性命。搞不好还会连累身边的人。”陈景良听完一怔,第一反应是震惊,几秒后感觉不可思议。他知道,法术本身是违反自然法则的存在,修炼法术则是逆天而行;修法之人若违逆天意,会遭天谴。不过,他只是把这些话当做那种“做坏事会遭雷劈”类似的唬人的话,根本没放心上。今天听他师尊这样说,然后看见公子逾这副表情。似乎他们经历过天谴!他觉得这事的背后不简单:天命谁来决定?真的有老天爷吗?遭天谴的人被老天爷暗算了吗?算了,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凡人操心的。他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要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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