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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凤唳九天巾帼女状元大结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万山里作者“默默地墨卿”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我最后一次扣动扳机缅甸的月亮正在界河上碎成血毒枭的越野车撞开铁丝网的瞬夜视仪里突然闪过一抹鹅黄——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怀竟裹着个绣虎头鞋的襁准星在婴儿啼哭声中颤冷汗顺着战术背心洇进弹孔未愈的旧就这刹那的迟地狱在脚下裂再睁开眼寒风正舔舐着我溃烂的指茅草屋顶漏下的雪粒子砸在脸带着腐鼠味的草席硌得脊背生不属于我的记忆像开了闸的冰十四年零七个月的人...
毒枭的越野车撞开铁丝网的瞬间,夜视仪里突然闪过一抹鹅黄——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怀里,竟裹着个绣虎头鞋的襁褓。
准星在婴儿啼哭声中颤抖,冷汗顺着战术背心洇进弹孔未愈的旧伤。
就这刹那的迟疑,地狱在脚下裂开。
再睁开眼时,寒风正舔舐着我溃烂的指尖。
茅草屋顶漏下的雪粒子砸在脸上,带着腐鼠味的草席硌得脊背生疼。
不属于我的记忆像开了闸的冰河,十四年零七个月的人生在颅骨里炸成千万片碎瓷。
原来这具身体叫苏二丫。
柴门被踹开的巨响惊散走马灯,木刺扎进掌心让我清醒三分。
十五岁的少年提着竹条逼近,他嘴角那颗黑痣随着咒骂抖动:"赔钱货还装死?信不信老子..."身体先于意识动了。
左手擒住他腕骨反拧,右手抄起陶碗泼出半瓢冰水。
惨叫伴着竹条落地的脆响,我踉跄着扶住霉湿的土墙喘息,胃部痉挛的绞痛提醒这具身体已经三天没吃顿饱饭。
"诈、诈尸了!"少年连滚带爬往外逃时,我正盯着水缸里的倒影出神。
面黄肌瘦的丫头片子,唯独眼尾朱砂痣红得妖异,像是谁用枪口抵着皮肤烙下的印记。
灶房飘来猪油烙饼的焦香,我咽下喉间腥甜。
原主残留的记忆里,昨夜被这个叫苏大壮的堂兄推下冰窟,捞上来时指甲缝里还嵌着冰碴。
而现在,这副躯壳里住进的是代号"雪鸮"的东南军区特种狙击手。
"小蹄子反了天了!"肥胖妇人举着擀面杖冲进来,发髻上沾着葱花。
我认得这是大伯母王氏,冬至那日她将原主的棉衣扒去典当,换回一对包银的鎏金耳坠。
我慢条斯理捡起竹条,指腹抚过开裂的竹节。
国际侦察兵大赛徒手攀岩时,这样的裂口能当锉刀用。
竹梢突然指向妇人咽喉,她倒退着撞翻腌菜坛子,酸水在雪地上蚀出蜂窝状的洞。
"祠堂东墙第三块砖。
"我哑着嗓子开口,这是原主躲在草垛后听到的秘密,"去年秋收少交的三斗粟米,里正家的蓝皮账簿第廿七页。
"王氏的脸比身后的雪还白。
我趁机掰开她攥着烙饼的手,黍米混着麸皮的粗糙触感在舌尖化开时,正房传来老人拐杖杵地的闷响。
祖父苏万山咳嗽着出现在廊下,浑浊老眼扫过我结冰的衣摆。
"明日开祠堂。
"我咽下最后一口饼渣,雪水混着血腥味在喉头翻滚,"要么分家,要么我去县衙敲登闻鼓——您猜里正大人更想要政绩,还是更顾念同宗情谊?"檐角冰棱咔嚓断裂,惊起寒鸦掠过灰白的天。
我摸着锁骨处新添的冻疮微笑,这家人永远不会知道,昨夜咽气的孤女身体里,住着个在委内瑞拉猎人学校挨过饿的魂灵。
2祠堂的青砖地凉得刺骨,我跪在祖宗牌位前数着砖缝里的蚂蚁。
王氏的哭嚎震得梁上落下陈年积灰:"女子承产?这是要绝我们老苏家的后啊!"我摸了摸额角的伤,结痂处还渗着血丝。
三日前苏大壮用砚台砸我时,原主最后的记忆就是这抹猩红。
供桌上的族谱被风掀开,露出父亲苏长林的名字——那个会做精巧木工的沉默男人,连牌位都被塞在最角落。
"二丫,你当真要开这个口?"里正捋着山羊须,浑浊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我知道他在权衡什么,县衙每年都要查祭田账目,而大伯私吞的二十两雪花银足够让他丢官罢职。
我缓缓起身,膝盖的刺痛让我踉跄了一下。
苏大壮想扶我,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供桌的幔帐被我掀开时,灰尘呛得我连打三个喷嚏。
三锭蒙灰的官银滚到里正脚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永昌七年祭田收成五十两。
"我指着族谱上的朱批,"怎么到了县衙账上,就成三十两了?"苏大壮扑上来要捂我的嘴,被我反手按在香案上。
松烟墨混着冷汗的味道冲进鼻腔,我贴着他耳朵轻笑:"后山歪脖子树下埋着的酒坛子,装的是祭祖的雄鸡还是你偷喝的烧刀子?"族长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
"二丫,你..."祖父的拐杖重重杵地,我转身直视那双浑浊的老眼。
原主的记忆里,这双眼睛从未正眼瞧过她,就像看一只随时可以丢弃的破鞋。
"祖父,"我福了福身,这个动作让满祠堂的人倒吸冷气,"孙女只要三样东西:老宅、三亩薄田、还有父亲留下的木工箱。
"王氏尖叫起来:"你休想!那宅子...""那宅子本就是我爹的。
"我打断她,从袖中抖出一张泛黄的房契,"地契上白纸黑字写着苏长林,您要看看吗?"这是我今早在祠堂暗格里找到的。
原主的父亲临死前将房契缝在女儿棉袄夹层,却被王氏搜去典当。
我花了半宿时间,用现代刑侦技术复原了暗格里的灰烬痕迹,这才找到藏匿之处。
里正的眼睛亮了。
他接过房契仔细端详,山羊须一抖一抖:"确实是苏长林的产业。
""还有这个。
"我从怀中掏出一本蓝皮账簿,"去年秋收少交的三斗粟米,里正大人要不要过目?"王氏的脸瞬间惨白。
她扑上来要抢,被我侧身躲过。
苏大壮想帮忙,被我一个扫堂腿绊倒在香案下。
这具身体虽然孱弱,但特种兵的格斗技巧还在。
"够了!"祖父的拐杖重重敲地,"分家!"我跪地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上。
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二丫,要活下去。
"母亲在雪地里咽气时,手里还攥着要给女儿做新衣的布料。
眼泪砸在地上,洇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我抬起头,看见供桌上父亲的牌位。
松木清香混着香灰的味道,让我想起现代军营里的靶场。
那里也有这样的松木,用来制作射击用的靶子。
"还有一件事。
"我擦干眼泪,从袖中抖出一块绣着凤凰的襁褓,"请问祖父,我真的是苏家的女儿吗?"祠堂里鸦雀无声。
我盯着祖父颤抖的手,那双手曾在我发烧时端来一碗姜汤,却在父母双亡后将我赶去柴房。
原主的记忆里,总有人指着她的朱砂痣窃窃私语。
"你..."祖父的拐杖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收起襁褓,转身走向祠堂大门。
晨光刺破云层,照在我单薄的衣衫上。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人欺凌的苏二丫,而是要在古代活出自己一片天的苏寒。
3老宅的霉味在鼻尖萦绕,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阳光从破败的窗棂间漏进来,在地上织成斑驳的光网。
墙角的老鼠被我惊动,窸窸窣窣地钻进墙洞。
我放下肩上的包袱,里面是分家得来的三亩薄田的地契和父亲的木工箱。
箱子上落满灰尘,铜锁已经锈死。
我摸出从祠堂顺来的香炉灰,和着唾沫调成糊状,一点点涂在锁芯上。
这是特种部队学的开锁技巧,没想到在古代派上用场。
铜锁"咔嗒"一声弹开时,我的手有些发抖。
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各种木工工具,最底下压着一本泛黄的《鲁班经》。
我翻开书页,霉味扑面而来。
突然,一张薄如蝉翼的图纸从书页中滑落。
我捡起来对着阳光细看,心跳陡然加快——这竟是一张复合弓的设计图!父亲生前是村里最好的木匠,可他怎么会懂这种精密的机械结构?图纸上的标注工整清晰,甚至标出了每个零件的受力点。
我的手指抚过那些熟悉的参数,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军营的武器库。
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我这才想起已经一天没吃东西。
分家时大伯母连一粒米都没给,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收起图纸,从箱子里挑出几样工具,又去柴房找了根还算结实的竹竿。
后山的积雪还没化尽,我踩着咯吱作响的雪地往深处走。
特种兵的野外生存技能让我很快找到了野兔的踪迹。
我蹲下身,用匕首削尖竹竿,又用藤蔓做了个简易的触发机关。
等待猎物上钩时,我靠在松树上闭目养神。
寒风掠过树梢,带来远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我猛地睁开眼,这味道太熟悉了——是人血。
我握紧竹矛,循着血腥味摸过去。
松林深处,一个男人倚在树干上,胸前的箭伤正在往外渗血。
他穿着粗布短打,可脚上的靴子却是上好的鹿皮所制。
我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势,突然被他扣住手腕。
"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却有力,"有追兵。
"我这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握着把短刀,刀锋正对着我的咽喉。
我冷笑一声,特种兵的格斗本能让我瞬间反制,将他按在树干上。
"恩将仇报?"我凑近他耳边低语,"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永远闭嘴?"他闷哼一声,伤口又渗出血来。
我松开钳制,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止血药粉。
这是我在村里郎中那顺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追兵有多少?"我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
"五个。
"他喘着气说,"都带着刀。
"我看了眼天色,夕阳已经染红半边天。
夜晚的山林是我的主场,在现代时,我曾带领小队在雨林中潜伏七天七夜,最终端掉毒枭老巢。
"听着,"我撕下衣摆给他简单包扎,"我去引开他们,你往东走,山脚下有户猎户,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他抓住我的手腕:"太危险了。
"我甩开他的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擦掉脸上的血迹:"比起你,我更担心那些追兵。
"说完,我猫腰钻进灌木丛。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数了数,确实是五个人。
他们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可走路的姿势暴露了身份——都是练家子。
我摸出随身带的石子,朝相反方向扔去。
石子打在树干上的声响果然引开了追兵。
我借着暮色在林间穿梭,像一只灵巧的雪豹。
解决最后一个追兵时,我的手臂被划了道口子。
我撕下衣摆草草包扎,又检查了下战利品——从他们身上搜出几块碎银和一把精致的匕首。
回到老宅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摸黑点起油灯,开始研究那张复合弓的图纸。
父亲的木工箱里工具齐全,我挑出几样趁手的,开始制作弓臂。
木屑纷飞中,我忽然想起那个受伤的男人。
他的眼神让我想起现代时的战友,那种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坚毅,是装不出来的。
油灯忽明忽暗,我在图纸上标注着改良方案。
既然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光靠小聪明是不够的。
我需要一件趁手的武器,更需要一个可靠的盟友。
窗外的月光洒在未完工的弓臂上,我摸着上面的纹路,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的靶场。
只是这一次,我的敌人不再是毒枭,而是这个吃人的世道。
4天还没亮,我就被手臂的疼痛惊醒。
昨晚草草包扎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我摸黑找到郎中给的药粉,咬着牙重新上药。
油灯下,未完工的复合弓静静躺在工作台上。
我摸着弓臂上的纹路,突然想起父亲生前常说的话:"二丫,这世上最难的不是做一把好弓,而是找到值得你拉弓的人。
"我摇摇头甩开这些思绪,继续打磨弓臂。
木屑纷飞中,晨光渐渐爬满窗棂。
突然,院门被轻轻叩响。
"谁?"我握紧手中的锉刀。
"是我。
"低沉的男声传来,"昨晚多谢姑娘相救。
"我打开门,晨光中站着那个受伤的男人。
他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隼。
我注意到他腰间别着我昨晚缴获的匕首,心里暗暗警惕。
"进来吧。
"我侧身让开,"伤口怎么样了?"他走进院子,目光立刻被工作台上的复合弓吸引:"这是...反曲弓?"我挑了挑眉:"你认得?""在北境见过类似的。
"他走近细看,"但没这么精巧。
"我注意到他说"北境"时眼神闪烁,心里有了计较。
这个时代能认出反曲弓的人不多,更别提去过北境。
"坐。
"我指了指院里的石凳,"我去煮茶。
"说是煮茶,其实只是些晒干的野菊花。
我端着茶碗出来时,他正专注地看着图纸,修长的手指在弓臂设计图上轻轻摩挲。
"这里,"他指着图纸上的一处标注,"如果改用牛角片,射程能增加三成。
"我心头一跳。
这个改良方案正是我昨晚想到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画上去。
"你懂制弓?"我在他对面坐下。
"略懂。
"他抿了口茶,"家父曾是军器监的匠人。
"我注意到他说"曾是"时的黯然,没有追问。
阳光渐渐暖起来,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我发现他左眉骨有道淡淡的疤痕,像是箭伤留下的。
"我叫萧灼。
"他突然说,"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苏寒。
"我放下茶碗,"寒来暑往的寒。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眼角有细纹漾开:"好名字。
"我们聊了很久,从制弓说到北境的风土人情。
他见识广博,谈吐不凡,却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
临走时,他留下一个锦囊。
"这是北境特产的牛角片,"他说,"或许对制弓有用。
"我打开锦囊,里面是几片打磨光滑的牛角,还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玉佩。
玉佩上刻着繁复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这是...""信物。
"他转身走向院门,"若姑娘日后遇到麻烦,可持此物去北境寻我。
"我握着玉佩,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晨光中。
风掠过院中的老槐树,带来远处集市的人声。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到工作台前,我拿起牛角片开始加工。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木屑上,像撒了一地的碎金。
我摸着玉佩上的纹路,突然发现那竟是一只展翅的凤凰。
父亲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这世上最难的不是做一把好弓,而是找到值得你拉弓的人。
"我摇摇头,继续打磨弓臂。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我要为自己打造一把好弓。
5牛角片在砂纸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专注地调整着弓臂的弧度。
萧灼留下的牛角片质地极佳,经过三天的打磨,已经能完美贴合弓臂。
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我揉了揉酸痛的脖颈。
这具身体毕竟只有十四岁,连续几天的劳作让我疲惫不堪。
但每当我想要休息时,父亲临终前的眼神就会浮现在脑海。
"二丫,要活下去..."我握紧锉刀,继续打磨弓弦槽。
突然,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火把晃动的光影。
我迅速吹灭油灯,将未完工的弓藏在柴堆后。
"开门!官府查案!"粗鲁的拍门声震得门框簌簌落灰。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衣衫,这才打开院门。
三个衙役举着火把闯进来,为首的捕头满脸横肉,目光在院里扫视:"有人举报你私造军械,可有此事?"我心里一紧,面上却不显:"官爷说笑了,民女一个弱女子,哪会造什么军械?"捕头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搜查。
我站在院中,听着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手心沁出冷汗。
柴堆后的复合弓虽然未完工,但已经初具雏形,若是被发现..."头儿,这里有古怪!"一个衙役从柴房出来,手里拿着几片牛角。
我心跳陡然加快。
那是萧灼留下的牛角片,还没来得及用完。
捕头接过牛角片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可是上等的北境牛角,你一个村姑,从哪得来的?"我正想着如何解释,突然听到墙头传来一声轻响。
抬头望去,只见萧灼蹲在墙头,朝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是..."我话未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报——"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进来,"北境急报!胡人犯边,县令大人召集所有衙役回城!"捕头脸色大变,顾不得再盘问我,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我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墙头,萧灼已经不见了。
回到屋里,我从柴堆后取出复合弓。
月光下,弓臂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轻轻拨动弓弦,发出"铮"的一声清响。
突然,我注意到弓臂内侧有一道细小的裂纹。
这是刚才衙役搜查时不小心碰到的。
我心疼地抚摸着裂纹,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鲁班经》中提到的"鱼胶补弓法"。
我翻出木工箱,找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父亲生前调配的鱼胶,专门用来修补弓箭。
我小心翼翼地将鱼胶涂抹在裂纹处,又用细麻绳固定。
等待鱼胶干透的时候,我取出萧灼留下的玉佩。
月光下,凤凰纹路栩栩如生。
我摩挲着玉佩,突然发现背面刻着几个小字:"凤鸣军器"。
凤鸣军?我隐约记得在茶馆听人提起过,这是北境最精锐的部队,专门负责军械制造。
难道萧灼是..."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萧灼不知何时出现在院中,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
"你..."我下意识将玉佩藏在身后,"你怎么又来了?"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复合弓上:"我来看看你的弓。
"我犹豫了一下,将弓递给他。
他仔细检查着弓臂,手指轻轻抚过那道裂纹:"鱼胶补得不错,但还差最后一道工序。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滴琥珀色的液体在裂纹处。
液体迅速渗入木材,裂纹竟然完全消失了。
"这是...""北境特制的松脂。
"他收起小瓶,"能让弓臂更加坚韧。
"我接过弓,试着拉了下弓弦。
这次,弓臂没有发出任何异响,反而有种奇特的韧性。
"谢谢。
"我低声说。
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可愿随我去北境?"我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眼神格外明亮:"以你的制弓手艺,在凤鸣军器监定能大展身手。
"我握紧手中的弓,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这些天的种种遭遇。
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的机会。
"好。
"我说,"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要以男装从军。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有意思。
不过..."他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你确定能瞒过所有人?"我后退一步,挑眉看他:"要不要试试?"他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树上的夜枭。
我看着他爽朗的笑容,突然觉得,这个决定或许是对的。
6天还没亮,我就被萧灼摇醒。
他递给我一套粗布短打,还有一顶可以遮住耳际的毡帽。
"换上。
"他说,"记住,从现在起,你是苏寒,我的远房表弟。
"我摸着粗糙的布料,突然有些恍惚。
上一次穿男装还是在现代,参加特种部队的伪装训练。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为了生存,再次穿上男装。
换好衣服,我对着铜镜束发。
镜中的少年眉目清秀,却带着几分英气。
我摸了摸眼尾的朱砂痣,用炭笔将它遮掩。
"准备好了?"萧灼在门外问。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晨雾中,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恢复平静:"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