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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陆寒舟是《锦衣卫我站岗》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醒不来的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祸嘉靖二十七年冬钱塘陆寒舟的官靴陷在青石板缝拔出时带起一串暗红血他蹲下火折子的光晕那抹红色泛着诡异的靛蓝——是掺了孔雀石粉的辰专供宗族祭祀所陆大这...这当真是沈家宗祠的...钱塘县令王守仁话音未镜花水巷尽头突然传来裂帛之十三面铜镜应声而将月光割成满地银陆寒舟握紧绣春刀疾官袍下摆扫过铜惊觉镜中倒影竟比本体快了一待他冲到第...
第一章 镜祸嘉靖二十七年冬至,钱塘县。陆寒舟的官靴陷在青石板缝里,
拔出时带起一串暗红血珠。他蹲下身,火折子的光晕里,
那抹红色泛着诡异的靛蓝——是掺了孔雀石粉的辰砂,专供宗族祭祀所用。"陆大人,
这...这当真是沈家宗祠的..."钱塘县令王守仁话音未断,
镜花水巷尽头突然传来裂帛之声。十三面铜镜应声而颤,将月光割成满地银鳞。
陆寒舟握紧绣春刀疾奔,官袍下摆扫过铜镜,惊觉镜中倒影竟比本体快了一瞬。
待他冲到第七面菱花镜前,大红喜服的新娘正仰面倒在血泊中,缠颈的血蚕丝在镜面折射下,
宛如百条赤蛇昂首吐信。"取镊子来!"陆寒舟单膝跪地,刀鞘挑开新娘层层叠叠的领口。
王县令哆嗦着递来银制镊子,却在瞥见尸体脖颈时骇然惊呼:"两...两排牙印!
"火光照亮惨白肌肤,上层是整齐的齿痕,下层却布满细密孔洞,像被百根银针同时刺入。
陆寒舟的指尖抚过那些孔洞,突然扯开尸体的朱红唇脂——两排牙齿在火光下森然可怖,
上层是寻常贝齿,下层竟生着倒钩状的尖牙。围观人群炸开惊呼,
陆寒舟却盯着尸体右手怔住。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紧攥半块龙凤佩,断裂处沾着新鲜皮肉,
分明是从他人身上生生扯下。"王大人。"陆寒舟缓缓起身,"沈家长公子何在?
"王守仁的汗巾啪嗒落地。巷口适时传来急促脚步声,锦衣卫番子押着个白衣青年疾步而来。
青年眉间一点朱砂痣,腰间羊脂玉佩与尸体手中残片严丝合缝。"草民沈砚,见过大人。
"青年俯身作揖,露出后颈一道陈年疤痕,形如弯月。
陆寒舟的刀鞘突然抵住他咽喉:"沈公子这伤,是七岁时跌落火盆所致吧?""大人明鉴。
"沈砚不卑不亢,"今日戌时三刻,晚辈正在宗祠核对祭品清单,十三房族老皆可作证。
""戌时三刻..."陆寒舟望向铜镜,第七面镜背的卯榫接口还沾着新鲜桐油。
他猛地挥刀劈向铜镜,镜面应声碎裂,
露出背后拇指粗的机括孔洞——正对着宗祠方向的窥视孔。雨丝忽至,
冲刷着青石板上的辰砂。陆寒舟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暗红血珠遇水竟浮现出细密纹路,
与三日前在运河私盐袋上缴获的织造局密纹如出一辙。"报——!"番子疾奔而来,
"沈家宗祠突发走水,十三房族老...全数暴毙!"沈砚突然轻笑出声。陆寒舟转头时,
正撞见铜镜碎片里的倒影——那白衣公子唇角裂至耳根,眼底泛着血蚕丝般的红光。
第二章 骨铃子时的梆子声还未落地,沈家宗祠的火光已映红半边天。
陆寒舟踩着飞檐跃进火场时,十三具焦尸正以北斗七星之姿围坐在天井,
焦黑的手骨齐齐指向正北位的空棺。"大人小心!"番子掷来湿布,
陆寒舟却盯着棺内猩红的丝絮怔住——那是血蚕褪下的茧衣,与新娘颈间凶器如出一辙。
热浪裹着尸臭扑面而来,陆寒舟忽然瞥见东南角飞檐上的青铜铃。
七枚骨铃在火光中叮咚作响,最末一枚铃舌竟是半截指骨。他反手掷出绣春刀,
刀鞘击碎骨铃的刹那,漫天磷粉遇风自燃,在雨幕中化作幽蓝鬼火。
"天罚...这是天罚啊!"匆匆赶来的王县令瘫坐在地。湿透的官服下摆渗出朱砂,
在青砖上洇出诡异的符纹。陆寒舟俯身拾起半片焦骨,骨缝中嵌着的金丝在火光下忽明忽暗。
这是只有苏州织造局才有的错金工艺,三日前那批私盐的押运官腰牌上,
也有同样的金丝纹路。"陆大人!"仵作颤抖的呼喊从西厢房传来。当陆寒舟踹开房门时,
十三盏长明灯映得四壁惨白,墙上血字尚在滴落:"双生现,七星殁。
"地面横陈着守祠人的尸体。老人双目被缝入朱砂,双手紧握青铜矩尺,
尺身刻着"璇玑"二字。最诡异的是其胸口皮肉翻卷,皮下暗红色纹路竟组成蚕形图案。
"取烛台来。"陆寒舟突然开口。当火焰贴近尸体胸口的刹那,那些血色蚕纹突然蠕动起来,
在皮肤下凸起成密密麻麻的梵文——正是嘉靖八年苏州绣娘案的往生咒。
王县令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疯狂撕扯官服,前襟内衬赫然露出半幅血色蚕纹,
与尸体胸口的图案严丝合缝。番子们一拥而上时,
这个胖县令竟以不符合体型的敏捷窜上房梁,转瞬消失在阴阳瓦的缝隙间。
陆寒舟的绣春刀突然发出嗡鸣。他低头望去,
刀尖正指向璇玑尺末端的凹槽——那里嵌着的磁石,与祠堂地砖下的矿脉产生共鸣。
当他将矩尺插入地缝时,整面西墙缓缓翻转,露出后面青铜密室的入口。
阴风裹着腥甜味扑面而来。密室中央的琉璃缸内,数百条血蚕正在啃食一具女尸。
蚕丝从尸体的七窍涌出,在缸外结成半透明的人形茧衣。
陆寒舟的瞳孔突然收缩——那茧衣的面容,竟与镜花水巷的新娘尸体一模一样。"大人快看!
"番子举起火把照亮缸底。琉璃映出倒影的瞬间,陆寒舟看见自己身后站着个白衣人影。
那人眉间朱砂泣血,手中正握着本该在王县令身上的半块龙凤佩。火把突然熄灭。
黑暗中响起蚕丝破空之声,陆寒舟反手劈开袭来的血蚕丝,却听见密室穹顶传来机括转动声。
十三面铜镜自顶部降下,每面镜中都映着不同角度的沈砚——或笑或泣,或老或少。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祠堂焦黑的梁柱。陆寒舟站在废墟间,
手中璇玑尺的磁针正指向运河方向。
尺身不知何时显现出血色刻痕——正是三日前私盐船的航行路线。
第三章 阴绣卯时的梆子声裹着细雨,陆寒舟的鹿皮靴踏进义馆时,
青砖地面正泛着腌菜缸般的酸腐味。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呈品字形排列,
最右侧那具的轮廓明显小了两圈——是清晨从运河打捞上来的王县令。"大人请看。
"仵作老秦掀开中间尸体的遮尸布,守祠人焦黑的胸腔顿时暴露在晨光中。
他用竹镊拨开碳化的皮肉,暗红色纹路竟在皮下组成蚕形图案:"这些血蚕纹遇热显形,
但遇冷又会消失。"陆寒舟的指尖抚过尸体肋间的灼痕,
突然扯开老秦的袖口——三道崭新的抓痕正渗着黄水:"昨夜子时,你在何处?
""小的...小的在给王大人更衣..."老秦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陆寒舟踹开房门的瞬间,王县令泡胀的尸体正端坐在铜镜前,浮肿的手指捏着半截黛笔,
在惨白的脸上画出血蚕纹路。"阴绣显形!"老秦突然尖叫。镜中倒影忽然扭曲,
王县令尸体脸上的血纹竟自行蠕动起来,在皮下游走成梵文咒语。
陆寒舟的绣春刀劈开铜镜时,一束血蚕丝从镜框缝隙射出,精准刺入老秦的咽喉。
番子们冲进来时,老秦已气绝身亡。陆寒舟盯着他脖颈处的血洞,
突然用刀尖挑开尸体的衣襟——老秦胸口赫然纹着与守祠人相同的蚕形图案,
只是蚕首处多出个"叁"字。"取冰来!"陆寒舟将冰块敷在血纹上,那些图案竟开始褪色。
当冰水渗入肌肤纹理,蚕形纹路逐渐扭曲成苏州码子,赫然是"嘉靖八年七月初三"。
窗外惊雷乍响,陆寒舟的瞳孔突然收缩。这个日期正是苏州绣娘案发当日,
北镇抚司密档记载,七名死者胸口皆被烙铁烫出往生咒文。"大人!血蚕纹又变了!
"番子的惊呼声中,王县令尸体突然剧烈抽搐。那些血色纹路在冰敷下竟渗出蓝光,
逐渐汇聚成运河舆图——正是三日前截获私盐的漕运路线。
陆寒舟突然扯开王县令的官服内衬,半幅阴绣牡丹在冰水浸润下显形。
金线绣的叶脉里藏着织造局印鉴,花蕊处用波斯文绣着"天蚕"二字。"取火盆!
"当炭火靠近牡丹绣纹,丝线突然卷曲发黑,散发出骨灰般的焦臭味。
绣纹在高温中重组为北斗七星图,第七颗星的位置正对应沈家宗祠。老秦的尸体突然坐起,
陆寒舟的刀锋已抵住其咽喉。却见死者右手食指以诡异角度弯曲,
在青砖上划出带血的卦象——坎上坤下,正是周易中的"师"卦。"他在指认凶手!
"番子刚开口,老秦的胸腔突然爆裂。数百条血蚕破体而出,在晨光中结成丝网,
网上赫然显现沈砚的侧脸。那张本该温润如玉的面孔上,爬满蚯蚓状的青色血管。
陆寒舟挥刀斩断丝网的刹那,义馆梁柱间忽然垂下十三幅鲛绡。
大火、镜花水巷的铜镜机关、还有沈夫人深夜在佛堂焚烧带血的襁褓..."陆大人好手段。
"沈砚的声音自屋脊传来。陆寒舟抬头时,正见白衣公子倒悬于梁,
手中把玩的正是王县令缺失的右耳:"可曾听过'天蚕九变'?
这血蚕食够九对双生子的心头血,吐出的丝能织就改天换日的山河社稷图。"暴雨突至,
冲刷着义馆窗棂上的血渍。陆寒舟的绣春刀突然发出龙吟,
刀身映出沈砚后颈的弯月疤痕——那伤痕在雨中竟泛着磷光,与祠堂骨铃的材质如出一辙。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陆寒舟的刀尖已挑开沈砚的衣领。羊脂玉佩坠地的脆响中,
对方锁骨处赫然烙印着北斗七星图,第七颗星的位置正是颗朱砂痣。
"嘉靖八年七月初三..."陆寒舟的刀锋压出血珠,"沈公子可知那天,
苏州绣娘临死前在刑架上绣了什么?"沈砚突然轻笑,染血的指尖划过陆寒舟的刀背。
血珠坠地时竟化作蚕茧,内中传出婴儿啼哭——正是二十年前沈夫人产子当夜的声响。
第四章 活桩暴雨在青瓦上砸出万千铜钱大小的水涡,陆寒舟的蓑衣滴着水,
绣春刀挑开沈家老宅残存的雕花门板。腐木碎裂的瞬间,七具森白童骨随着泥浆喷涌而出,
呈北斗状排列在庭院中央。"造孽啊!"随行的阴阳先生跌坐在地,罗盘上的磁针疯狂旋转,
"七煞镇宅,这...这是要养尸夺运!"陆寒舟蹲下身,刀尖拨开童尸天灵盖上的银钉。
钉身錾刻的梵文在雨中泛起幽蓝,与镜花水巷铜镜背面的咒文如出一辙。
当他扯动银钉尾部的五毒香囊时,尸骸突然剧烈抽搐,胸腔裂口处涌出成团血蚕。
"大人小心!"番子掷来火把。烈焰触及蚕群的刹那,那些血虫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
在雨幕中烧成漫天磷火。火光映亮童尸后颈,
七具骸骨竟都烙着弯月疤痕——与沈砚颈后的印记分毫不差。
阴阳先生突然指着东北角的断墙惊呼:"那里!北斗的辅星位!"陆寒舟挥刀劈开残垣,
第八具童尸裹着鲛绡仰面而卧,心口插着柄青铜矩尺,正是守祠人遗失的璇玑尺。
"取冰鉴来。"陆寒舟将冰块敷在鲛绡上,
半透明的丝帛逐渐显现血色纹路——竟是幅完整的江南漕运图。
图中钱塘江段用金线绣着"天蚕"二字,笔锋走势与王县令官服内的绣纹完全吻合。
暴雨突然转急,童尸指骨在积水里诡异地屈伸。陆寒舟注意到璇玑尺的磁针直指地下,
他反手将刀鞘插入泥地,青砖缝隙间顿时渗出粘稠黑血。番子们撬开地砖时,
整片庭院地面开始塌陷,露出下方青铜铸造的巨型机括。"这是...鲁班锁!
"阴阳先生颤抖着抚摸齿轮上的饕餮纹,"不,比寻常鲁班锁复杂百倍,
怕是融合了诸葛连弩的机关术。"陆寒舟将璇玑尺插入核心齿轮,
青铜构件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十八层环扣逐次解开的瞬间,地下升起七口红漆棺椁,
棺盖上用辰砂画着北斗七星。当陆寒舟推开天权位的棺盖时,
腐臭的蚕丝扑面而来——棺内竟蜷缩着三日前暴毙的新娘!"不可能!"番子惊退数步,
"那具尸体明明在义馆..."话音未落,棺中女尸突然睁眼,缝在眼皮上的金线应声而断。
她张开嘴,喉间涌出的血蚕丝在空中结成梵文,正是老秦临死前划下的"师"卦。
陆寒舟的刀锋突然转向阴阳先生:"先生可识得此物?"刀尖挑开对方衣襟,
露出内衬上暗绣的北斗纹——与沈砚锁骨上的星图完全对应。老者仰天惨笑,
七窍突然钻出血蚕。陆寒舟挥刀斩断蚕丝时,老者尸身轰然倒地,怀中的罗盘裂成两半,
内藏的半块龙凤佩与沈砚的残片严丝合扣。地底深处忽然传来机括转动声,
七口棺椁缓缓沉入黑暗。陆寒舟抓住最后一口棺材边缘,
在完全坠入地穴前瞥见骇人景象——数百名工匠正在地下熔炼青铜,
流淌的金汁中浮沉着婴孩骸骨,墙壁上血字斑驳:"以双生子骨血饲蚕,可织乾坤。
"当陆寒舟借着鬼火查看璇玑尺时,磁针突然指向自身心脏。他猛然扯开衣襟,
发现胸口不知何时浮现血色蚕纹,正与守祠人尸身上的图案渐渐重合。
第五章 璇玑青铜齿轮咬合的声响像百鬼磨牙,陆寒舟的绣春刀吸附在磁石墙上动弹不得。
地下熔炉喷涌的热浪里,他胸口的血蚕纹正在急速蔓延,
皮肤下仿佛有千万条毒虫在啃噬经络。"陆大人可曾听闻'子午流注'?
"沈砚的声音自穹顶传来。白衣公子倒悬在磁石洞顶,
手中璇玑尺的磁针直指陆寒舟心口:"此刻正值午时三刻,血蚕噬心的滋味如何?
"陆寒舟闷哼一声,反手将刀鞘插入熔炉。精钢锻造的鞘身瞬间烧得通红,
磁力束缚稍减的刹那,他凌空翻身踢向沈砚。璇玑尺应声而落,插入熔炉旁的青铜晷盘,
地下工坊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齿轮轰鸣。十八尊青铜人偶破土而出,
手中磁斧随着璇玑尺的指向轮转劈砍。陆寒舟在斧刃间腾挪,
瞥见人偶关节处镶嵌的婴孩颅骨——正是活人桩里缺失的第八具童尸。"寅位!击打寅位!
"阴阳先生的嘶吼从暗处传来。陆寒舟的刀鞘击中青铜人偶右肩,
磁斧突然调转方向劈向沈砚。白衣公子急退时,袖中射出的血蚕丝缠住陆寒舟脚踝,
将他拽向熔炉沸腾的金汁。千钧一发之际,陆寒舟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血蚕纹。金汁映照下,
那些纹路竟化作苏州城防图,护城河的位置涌动着"天蚕"二字。沈砚见状瞳孔骤缩,
血蚕丝稍松半分,陆寒舟趁机挥刀斩断丝线,顺势将璇玑尺插入晷盘申位。
地底传来山崩般的巨响,七口悬棺破壁而出。陆寒舟踹开棺盖,
里面蜷缩的尸身竟都长着沈砚的面容,每具尸体后颈的弯月疤痕里都嵌着磁石碎片。
当他用璇玑尺吸取磁石时,胸口的血蚕纹突然暴起,在皮肤下游走成梵文封印。"原来如此!
"陆寒舟突然长啸。刀尖挑开第七具悬棺的尸身,
腐坏的胃囊里藏着半卷鲛绡——正是嘉靖八年苏州绣娘案的供状残页。
血蚕丝绣的字迹在磁力作用下浮现:七月初三,献双生子九对饲天蚕。沈砚的冷笑突然凝滞。
陆寒舟将璇玑尺抛入熔炉,磁极逆转的瞬间,十八尊青铜人偶的磁斧同时调转方向。
白衣公子避无可避,左肩被斧刃贯穿钉在磁石墙上,羊脂玉佩坠地碎裂,
露出内藏的机括图纸。"鲁班飞鸢..."陆寒舟拾起图纸,瞳孔猛然收缩。
图中标注的航线直指紫禁城,而动力舱的位置画着血蚕吐丝缠绕的婴孩心脏。
阴阳先生突然从暗影中扑出,枯爪直取陆寒舟咽喉。番子们的弩箭穿透老者胸膛时,
他撕开人皮面具,露出王县令那张浮肿的脸:"大人...漕运账簿在..."话音未落,
尸体突然爆裂,数百条血蚕在空中结成嘉靖帝的冕旒图案。地底熔炉开始崩塌,
陆寒舟抓住沈砚的衣领急退。穿过最后一道磁石门时,璇玑尺突然自鸣,
尺身显现出全新的星图——北斗九星的轨迹直指运河上某艘画舫,
舷窗内隐约可见半幅未完成的江山社稷图。暴雨倾盆而下,
陆寒舟的官服已被血蚕纹彻底覆盖。他望着运河上渐行渐远的画舫,
手中璇玑尺的磁针突然指向自己心口。尺身不知何时多出一行血字:"蚕成之日,锦衣化茧。
"第六章 鲛影画舫的琉璃灯在夜雾中晕开血色光晕,
陆寒舟指尖的血蚕纹正顺着经络爬上脖颈。当他用璇玑尺挑开舱门的瞬间,
十八盏人皮灯笼同时亮起,照得舱内四壁的鲛绡帐如同浸泡在血池中。"陆大人来迟了。
"账房先生的声音从梁上传来。这个枯瘦老头立在舱顶,手中算盘珠正往下滴落辰砂,
"嘉靖二十年的漕银亏空,要从沈夫人诞下死胎说起..."话音未落,
三枚血蚕丝穿透他的咽喉。陆寒舟挥刀斩断丝线时,账房先生的尸体突然爆开,
漫天账页纷飞。染血的宣纸上浮现阴绣纹路,在琉璃灯下逐渐拼凑出二十年前的产房场景。
鲛绡帐无风自动,映出沈夫人分娩的幻影。接生婆手中的婴孩后颈光洁如新,
根本没有弯月疤痕。当画面转到屏风后的炭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