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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嫡姐重生抢夫君我当主母摆烂》是作者“指尖轻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烬贺辰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父女儿选陈荣华侯府与商人陈家同时遣冰人上门来提亲那嫡姐放着荣华侯府的世子不抢先选了残疾毁容的陈家小公子的时我就知她也重生因上一被嫁进陈家的是上一荣华侯府与商人陈家同一日遣冰人上门来提嫡姐仗着一个嫡字抢先占了荣华侯府的亲并耻笑我只配嫁给浑身铜臭的残不荣华侯府世子有了心尖尖的并不把嫡姐这个正妻当一回父亲又要依仗荣华侯让她一忍再...
父亲,女儿选陈家。荣华侯府与商人陈家同时遣冰人上门来提亲那天,
嫡姐放着荣华侯府的世子不要,抢先选了残疾毁容的陈家小公子的时候,我就知道,
她也重生了。因为,上一世,被嫁进陈家的人,是我。上一世,
荣华侯府与商人陈家同一日遣冰人上门来提亲,嫡姐仗着一个嫡字抢先占了荣华侯府的亲事,
并耻笑我只配嫁给浑身铜臭的残废。不想,荣华侯府世子有了心尖尖的人,
并不把嫡姐这个正妻当一回事,父亲又要依仗荣华侯府,让她一忍再忍。最后,
嫡姐当众被那妾室骑在头上作威作福,颜面尽失。而我,嫁进陈家才仅仅一年,
陈家小公子便遇神医,腿治好了,容颜也无恙。后来,更是发现他是元后所生的皇子。
当初皇上争嫡,元后为保皇子的安全,把人送出宫外,他辗转到了陈家,
成了陈家受伤的小公子。如今,他认祖归宗后,皇上为了弥补当初,
还扬言要封陈小公子为太子。嫡姐听了信,打着恭贺的名头留宿我院中,
却放火烧了我的院子,烧死了我,她自己也没能逃生。再睁眼,
竟是回到了两家同来提亲的那天。1父亲,女儿选陈家。嫡姐是父亲捧在手心的娇娇儿,
他怎舍得嫡姐放着侯府的富贵不要,去嫁那满身铜臭的残废公子?
当下便黑了脸斥道:荒谬!自古以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由得你乱来?
嫡姐才不怕父亲黑脸的斥喝,她揽着父亲的手臂撒娇:哎呀!父亲,您最疼女儿了,
就依了女儿嘛!诚然,父亲再是疼爱她,也不敢打荣华侯府的脸。
岂敢放着家中的嫡女不嫁,嫁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过去?
嫡母也不赞同嫡姐嫁给陈家的一个残废,
正温声劝说:娘的娇娇儿就合该嫁那高门侯府当主母,一个浑身铜臭的残废又怎配的上你?
赵娇眼见劝说不成,也顾不得两家遣来的冰人还在,
拉了父亲与嫡母去书房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再出来时,父亲竟没再反对嫡姐嫁去陈家的事。
冰人走后,他满脸不耐烦的看着我,施恩般道:你能嫁进侯府,全靠你嫡姐让着你,
让你记在你嫡母的名下,你才能成为嫡出嫁去侯府,日后莫要忘了提携家里才是。
我恭顺应下。赵娇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这一世,该轮到你被人轻贱,颜面尽失了,而我,
将会母仪天下。我佯装听不懂赵娇的话:嫡姐在说什么?
赵娇不耐烦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知道,以后你将会跪在我脚下讨生活就是。
我低头应是,生怕她看见了我脸上那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不用做事,不用侍奉夫君,
躺平享受富贵的日子终于轮到我了。这一世,被放心头血,给陈家当药人的活,
就交给嫡姐了。而且,2嫡姐她们不知,陈家遣来的冰人是陈家的人。陈烬那人,
心思最是敏感,断了腿后更是听不得残废二字。上一世,嫡姐当着冰人的面,
耻笑我只配嫁给浑身铜臭的残废。我嫁进去后,因为这话,吃了好久的苦头。这一次,
嫡母那句‘浑身铜臭的残废’也该轮到嫡姐来吃一吃这个苦果了。3半个月后,
我与赵娇同时出嫁。嫡姐身为嫡母与父亲的娇娇儿,嫁妆自是不少,加上陈家是行商之家,
聘礼十分丰厚。嫡母生怕赵娇嫁进陈家受罪,把陈家的聘礼也充在嫁妆当中抬了过去,
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反之,我的嫁妆,统共就那么两担。如此寒酸,
实实在在的打了侯府的脸面。赵娇临进花轿的时候,看着我寒酸的嫁妆掩唇一笑:妹妹,
你的福气在后头呢。我笑了笑,没说话。父亲偏心我早便知道的,没有期待,
自然就不会失落。4花轿抬进荣华侯府,如上一世那般,荣华侯府世子没有出现。
我独自一人拜了天地。送入洞房后,我等到了亥时,无人来。我便掀了喜帕,净了脸歇下。
次日醒来,身侧躺了一人,着实吓了我一跳。认出是世子贺辰安,我松了一口气,
想要越过他下榻。却被他睡眼朦胧的拉住了手:还早,再陪我躺一会。
我被贺辰安箍在怀中动弹不得,只得轻声提醒:夫君,不早了,还要给母亲与侯爷敬茶呢。
许是嫌我叨,贺辰安烦躁地坐了起来,抓了把头发。夫君?他看了我一眼,
从床侧柜里掏出一把匕首,盯着我,阴恻恻地拔刃出鞘。
我面不改色地问他:夫君可要更衣?贺辰安嘁了一声,兴致不高的用匕首划破了手指,
将上头的血珠抹在元帕上。我给他包扎,他没反对。准备出门给母亲敬茶的时候,
贺辰安身边的小厮来寻,说是西院那边的找。贺辰安二话不说,撇下我,走了。
5荣华侯夫人见我独自一人过来敬茶,仿佛早已习惯了,并没多说什么。她用了茶,
给我一个红封,便让我退下了。回到院中,一下子闲下来倒让我有些不习惯。原来在府中,
我每日都要侍奉嫡母用饭,听规矩。嫡姐更是看不得我闲着,有事无事便让我给她绣物件儿。
就是上一世嫁去陈家被剜了心头血,还有数不清的药物让我试吃,做药人。如今,
我竟真的闲下来了。仅仅迷茫了一会,我便冲了一壶茶看书,享受起这休闲时光。
6贺辰安那日一走,便再没回来。直至归宁,仍未见人影。我本就心中有数,
加上回门的礼品荣华侯夫人想的很是周到,倒也算不上失落。叫我意外的是,
陈烬竟陪嫡姐回门了。上一世可没这一茬。因为嫡姐那句只配嫁给浑身铜臭的残废,
陈烬命人在我腿上扎了无数的钢针。我连正常走路都艰难,更别说回门。
7嫡姐见我独自回门,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哟,妹妹怎么自己回来了?也不让世子陪着?
她脸上敷了厚厚的脂粉也难掩憔悴,还不忘奚落我:哦,我知道了,
肯定是妹妹拴不住世子的心吧?她本还想继续挖苦我,
却在瞥见陈烬不耐烦的脸色时噤了音,低眉顺眼的把轮椅上的陈烬推进门。趁着宴席还未开,
嫡母拉着嫡姐说体己话去了。我也趁机回闺房去取姨娘留给我的镯子。才进门,
闺房的门竟被人关上了,我猛地回头,却看见陈烬用阴鸷的眼神盯着我。
他操作着轮椅缓缓靠近,看似玩味般的问道:为何不是你嫁过来了?我骤然一惊,
他……8也重生了?许是看出我脸上的惊讶,陈烬挑了挑眉:二小姐看到我,似乎很惊讶?
压下心中波澜,我皱眉看向他:这是我的闺房,姐夫怎么会在这?
陈烬操作轮椅已经到了我跟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言语之中多有试探:小小庶女,
竟踩着嫡姐嫁去那高门侯府,二小姐果真好手段。我抿了抿唇,
对陈烬是打骨子透出来的畏惧。想着他的那些手段,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我抠着藏在袖中的手心,垂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夫的话,我不明白。
我虽然人微言轻,却也知道,姐夫今日在此,是于礼不合。
我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姐夫莫要落了两家的颜面,请。
我赌陈烬如今还不敢与荣华侯府及我赵家翻脸。父亲虽是吏部侍郎,
可手里掌管的是百官名册,官员述职,调动等,皆经吏部的手。陈烬若想坐稳他的太子之位,
我赌他在未痊愈以前,还得夹着尾巴做人。否则,在上一世,他也不会千方百计的遮掩阻拦,
打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幌子,从不让我归家。世人道他多深情,却不知他是毒蛇的獠牙。
叫人生不如死。9见我下了逐客令,陈烬轻呵了一声,在临出门的那一瞬间,
他冷笑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赵影。眼见他出了门,我松了一口气。我闭了闭眼,
正想着之后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一阵劲风袭来,我下意识的躲开,叫赵娇的巴掌落了空。
你还敢躲!?赵娇扇我巴掌不成,尖叫着又欲抬手再打:你个觊觎姐夫的贱人!
我攥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拧眉道:嫡姐放心,我对陈家不感兴趣,
我祝你与姐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最好锁死,不要出来祸害他人。
赵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想看我这话的真伪。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嗤笑了一声:鼠目寸光,罢了,你好好守着你那有心上人的世子吧,陈家,
你这辈子就不要妄想了。我知道,赵娇是在笑我只看得见荣华侯府的富贵,
笑我不知陈烬会是未来的太子。她笑我鼠目寸光。呵!但愿她能熬得住,
当上太子妃的那天吧。陈烬如今顾忌着回门,没有剜她心头血。今后,
便好好尝一尝每日都被剜心头血的滋味吧。10回到荣华侯府,我甫一下车,
便在大门口碰见了我那消失几日的夫君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美人儿下马车。
那美人儿乍一见我,像是被吓到了般,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躲在贺辰安的身后不肯出来。
贺辰安将人拉进怀中安抚,皱着眉头看向我,语气颇为不满:你这是去哪了?
我身边的小桃看不过去,正要为我说两句,被我拦了。夫君安好。我对贺辰安施了一礼,
才笑着回应:今个儿归宁,回门了一趟,不想在门口碰上夫君与妹妹,可是巧了。
听我提及了归宁二字,贺辰安脸上多了些不自然:没陪你归宁,这事是我不对……
我体贴道:无妨的,想必夫君是有要事在忙,妾能理解。
贺辰安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夫人理解便好,进去吧。好,夫君先行。我恭顺道。
贺辰安护着那小美人进去了,我与气鼓鼓的小桃走在后面。直到回了我们院中,
小桃才撅着嘴巴道:世子这般对您,您都不生气的吗?我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
贺辰安便过来了,他身后的小厮还捧了两个匣子。我不是有意让你独自回门的,
只是夏儿身子不适,我陪她去药王谷求医去了。贺辰安说着,示意小厮将两个匣子搁下,
又道:这匣子的珠宝及那边匣子里的地契、铺子,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还有这等好事?
我笑了笑:夫君放心,妾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是妹妹的身体要紧,妾不会计较这些的。
贺辰安语气有些迟疑:你……不生气?我微微瞠大了眼,
像是十分的意外:家和万事兴,妾又不是那等子善妒的人,
难道夫君以为妾是拎不清的人吗?贺辰安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你不生气就好。
他本还想与我再说什么,门外便有人来报,说是西院的找。我……贺辰安刚开口,
我便打断了他:妹妹身子不适,最是需要人的时候,夫君去吧,妾身不打紧的。
那我走了。贺辰安犹豫了一瞬,还是离开了。小桃气鼓鼓的:夏姨娘分明就是故意的,
夫人怎么都不生气?我何尝不知道夏姨娘故意在大婚第二日把人叫走,不让他陪我归宁?
傻小桃,这有什么好气的?我翻着贺辰安补偿给我的地契与铺子,
笑眯眯的道:你想呀,不用侍候男人,还有银钱傍身,以后夏姨娘生下的孩子,
还得管我叫嫡母。不用冒着生命危险产子,便能儿孙绕膝,想想我就高兴。
小桃挠了挠头,像是被我绕了进去:像是这个理。
11荣华侯夫人得知我在大门口遇见贺辰安与夏姨娘的事。为了安抚我,
她也命人送来几副头面与几间铺子。次日,更是想把侯府的管家权交到我的手上,
被我以年轻镇不住下人给拒了。管家得多累啊。反正管家权不会落在夏姨娘的手上,
在不在我的手上,又有什么关系?若真到了我的手上,
指不定那夏姨娘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何必自讨苦吃?荣华侯夫人本就是为了补偿我,
才想把管家权交给我的。见我是真不想接,又补偿了我两间铺子才作罢。送上门的铺子,
我自然是笑纳了的。看着那几幅精美的头面与荣华侯夫人塞过来的铺子,
小桃像是悟了:夫人,奴婢有些理解您的意思了。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干活,
不用侍候男人的日子不香吗?争什么宠呢?12宠可以不争,大腿可不能不抱。
虽然荣华侯夫人免了我每日的晨昏定省,我仍规规矩矩的每天过去请安,侍奉她用膳。
更是在她生病时衣不解带的照顾,事事亲力亲为,甚至割血抄经。一番操作下来,
硬是把荣华侯夫人的三分客气给捂成了真心。这日,我侍奉荣华侯夫人用完汤药,
便被她拉住了手劝说:母亲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
可你的心思也要分些到你夫君的身上去才是。咱们做女人的,不就是求子傍身吗?
正说着,贺辰安进来了:母亲今日可好些了?
荣华侯夫人拍了拍我的手:多得你媳妇悉心照料,我已大好。贺辰安看向我,
衷心道了一句:夫人辛苦。侍奉母亲,是妾的本份,再者……我笑了笑,
用崇拜的眼神看向荣华侯夫人:母亲见多识广,妾愿意听母亲教诲。没有人不喜欢被夸,
荣华侯夫人闻言笑的合不拢嘴:这孩子。荣华侯夫人将贺辰安招到跟前来,
把我二人的手合在一起,意有所指的道:你媳妇近来辛苦,你晚上合该好好照顾一下才是。
我见贺辰安脸上闪过一抹为难,便主动开口道:母亲,儿媳不辛苦的,
夫君想必是有要事要忙,切莫扰了他的正事才是。闻言贺辰安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还未待他开口,荣华侯夫人便不由分说地瞪向他: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要忙的事,
天大的事儿还能大过子嗣不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眼看荣华侯夫人隐隐动了怒,
贺辰安不得不应了下来。到了夜里,贺辰安拧着眉头进了我的院子。
想来是西院那边的闹的厉害。我善解人意道:夫君去罢,母亲那边妾自会守口如瓶的,
只是要委屈夫君趁着夜色去,且要早归,莫叫人瞧见了才好,若不然,母亲怕是要不高兴的。
贺辰安一脸复杂的看着我:你不留我?我苦笑道:妾留得住夫君的人,
留不住夫君的心,既是如此,不若如了夫君的意,夫君高兴便好。贺辰安抿了抿唇,
像是与我解释般道:夏儿的病还尚未痊愈,大夫说她不能喜怒哀乐过度,我且去看看,
委屈你了。我摇了摇头:妾不委屈,能伴夫君左右,已是妾的福气。
我催促他:夫君快去吧,大夫既说了妹妹不能喜怒哀乐过度,你今儿来了我这,
莫叫妹妹思虑过多才是。闻言,贺辰安抿着唇走了,我没发现他像是有些郁闷的样子。
虽说夫人无心争宠,可有世子的宠爱,不也是好事吗?小桃不理解:世子难得留宿,
夫人却将他推到那边去,图啥呀?图啥?自然是图他的愧疚与几分真心了。
13贺辰安悄悄溜回我的院子是为了西院那位,生怕她被荣华侯夫人责罚。
可西院那位不知呀!一来二去的,可不就要闹幺蛾子了吗?这天,
我刚准备去荣华侯夫人的院子,路过荷花池的时候,便被那位夏姨娘给拦了。此时她再见我,
完全没了当日受惊的模样,抬着下巴冷笑道:夫人倒是有些手段,
你以为你每日哄得安郎回你屋里,他心里就会有你了吗?她靠近我,
勾着唇道:你信不信,我只用一招,你便会被安郎彻底的厌弃?话落,不待我开口,
她便转身跳下了荷花池。她身边的婢女则大声喊道:快来人!
夫人把我们姨娘推到荷花池里去了!快来人啊!她话音刚落,
便有一道身影猛地扑进荷花池中,不是贺辰安那厮又是谁?我让人帮忙把两人拉了上来。
才上岸,夏姨娘便缩在贺辰安怀中,轻咬着下唇看向我,眼眶泛着红:夫人,
妾身不过是个小小的姨娘,影响不了您的地位,求您让妾身留在安郎身边吧!
她噙着泪可怜楚楚地望向贺辰安:哪怕要妾为奴为婢,妾也愿意。
她没发现贺辰安眼里的怪异。我则一言难尽的看向她,提醒道:夏姨娘,
夫君救你救的这样及时,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刚好在边上,且看见了整个过程?
她瞳孔猛地一缩:怎么可能!?14事情是这样的。晨起,我为贺辰安更衣。
并邀请他一同到荣华侯夫人的院里用膳:夫君似好久未去母亲院里用膳了,她如今大好,
夫君若无要事,不若陪我一道去她院中陪她吃饭。且,她若见你我恩爱,
多少也能宽心些。我知他承诺过西院那边的要陪她吃饭,因此见他面带犹豫,
便再下一记猛药:夫君不想光明正大的去妹妹院中了吗?
贺辰安拧着眉头看我:你有办法?我笑了笑:夫君同妹妹恩爱是好事,
可夫君若因妹妹忽视了母亲,可不是人家说的娶了媳妇忘了娘?长久如此,
夫君以为母亲会以何心态待她?不过是要夫君两头安抚罢了。就这样,
贺辰安被我说动,同意了中午去荣华侯夫人院中用膳。快到荷花池的时候,
我发现忘了拿给荣华侯夫人调制的安神香,便让贺辰安在假山上方的亭子稍等我一下,
我去去便回。谁也没想到,我再折回来,竟被夏姨娘给拦了去路,
还有了接下来夏姨娘自导自演的一幕。15夏姨娘见贺辰安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忙哭着解释:安郎,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只是太害怕会失去您了。
她泪眼婆娑道:从前夫人未进门时,您一直陪着妾身的,如今也开始宿在她院里了。
妾在这世上已是孤身一人,若安郎也不要妾,那妾只能去死了。
夏姨娘哭着就要往荷花池里跳,被贺辰安拦了下来。见夏姨娘还要继续玩寻死觅活的游戏,
我插嘴道:夫君,夏姨娘身子不好,还是先把人带回院里你二人更衣罢。说罢,
我吩咐小桃:快让厨房准备两碗姜汤送到西院去,别让世子与姨娘着了寒。
眼见贺辰安还要说些什么,我安抚他道:放心,母亲那边有我,快去更衣罢。多谢。
贺辰安抿唇与我道了谢,将夏姨娘抱回西院去了。16当天夜里,贺辰安宿在了西院。想来,
是被夏姨娘给哄好了。小桃气鼓鼓的:世子也太偏心了些,明知道夏姨娘陷害您,
竟半分惩罚也无,您倒是大度,还替他们遮掩。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小桃不知,
人的情意也会有被消耗殆尽的一天。而愧疚,有时候也能为我所用。次日,
贺辰安来了我院中,替夏姨娘解释道:我替夏儿同你道歉,她本性不坏的,
也是太在乎我的缘故,她才做错了事……还有母亲那边,也多亏你替她遮掩一二。
贺辰安面色有些复杂:总之,多谢了。我笑盈盈地望向他:夫君若真要谢我,
不若陪我参加长公主的春日宴可好?闻言,贺辰安虽有些诧异,还是允了。
17春日宴那天。去往长公主府的路上,贺辰安抿着唇道:你其实可以提其他要求的,
只要不过分,我都会允你。在他看来,参加春日宴这样的事常有。不必求他,
我自己就可以参加。而我,则羞赧地垂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样的宴会,
妾还是头一回参加,生怕不懂规矩惹了笑话,这才央着夫君陪我走一遭。这次熟悉了,
之后便不会再劳烦夫君。贺辰安有些难以置信,
他皱眉看向我:你从前竟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吗?我低头绞着手里的帕子,
语气带着几分落寞:妾是庶出,本也没参加宴会的资格。嫡母眼中只有嫡姐,
哪里想得到要带我们见见世面?这样的事,只要稍作打听,便能打听的到。
我咬了咬唇:若不是怕融入不了各夫人之间,给侯府丢了人,
妾是万万不敢叨扰夫君跑这一趟的。没事。
贺辰安安抚我说:你如今是我荣华侯府的世子妃,这样的宴会日后多着,参加的多了,
自然便能融入到各夫人之中去的,不必强求。再说了,有我在呢!闻言,
我高兴地握住了他的手,语气也带了几分的依赖:夫君待我真好!
贺辰安看着我握住他的手,愣了一下。我连忙涨红着脸松开他的手,
磕磕巴巴的解释:我、妾身只是太高兴了,并不是故意要冒犯夫君的。贺辰安看着我,
叹了口气:我们之间,说什么冒不冒犯的,夫人在我面前,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
你我夫妇一体,该给你的体面,我会给你。我眼含泪花道谢:多谢夫君。
贺辰安替我抹了泪,语气多了几分的温柔:好了,快到长公主府了,快收拾一下,
莫叫人看出了笑话。我乖巧点头应是。18进了长公主府,贺辰安果真带着我与人交谈,
并与人介绍我的身份。还细心的叮嘱我一些外行不知道的小细节。旁的夫人打趣他离不得我,
他却笑着请别人对我多加关照。惹起旁人羡慕的目光,直道嫁郎应如贺家郎。
有了贺辰安的相助,我倒也能与旁的夫人推杯换盏几句。事情在大皇子来了春日宴后,
发生了变故。一群黑衣人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要刺杀大皇子。场面一度混乱。
贺辰安匆匆将我带到角落里,叮嘱我藏好,便去帮长公主府的护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