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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王女剑圣伊莉安娜的成年礼包怎么获得由网络作家“凤尾鱼”所男女主角分别是伊莉安娜王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夜风穿过营带来一丝凉帐篷外的篝火在黑暗中摇发出轻微的噼啪我站在营地边手中的长剑靠在身剑刃在火光映衬下泛着冷冽的光作为一名普通的星辉王国剑我没有王女伊莉安娜那般耀眼的身也没有她手中那把精致的银色细但我有我的职责——守护这片土守护我的同今晚是大战前的最后一我知道明天将是一场血与火的试而我必须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我低头检查了一下装身上的链甲虽然...
我站在营地边缘,手中的长剑靠在身旁,剑刃在火光映衬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作为一名普通的星辉王国剑士,我没有王女伊莉安娜那般耀眼的身世,也没有她手中那把精致的银色细剑,但我有我的职责——守护这片土地,守护我的同伴。
今晚是大战前的最后一夜,我知道明天将是一场血与火的试炼,而我必须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态。
我低头检查了一下装备。
身上的链甲虽然不如伊莉安娜的秘银内甲那般轻盈华贵,却也结实耐用,足以抵挡豺狼人那粗糙武器的劈砍。
腰间挂着一把备用短剑,靴子里还藏着一柄匕首——这些是我在边境巡逻时养成的习惯,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敌人会从哪里冒出来。
我拍了拍背上的包裹,里面装着炼金术士刚分发的药剂,一瓶淡绿色的体力恢复剂和一瓶红色的止血药水。
虽然味道苦得让人皱眉,但关键时刻它们能救命。
远处传来低沉的嚎叫,那是幽爪之森里豺狼人的鬣狗在夜色中躁动。
我不由得握紧了剑柄,心跳微微加快。
作为一名普通士兵,我见过不少小规模的战斗——边境强盗、野兽袭击,甚至偶尔与豺狼人斥候交手。
但像明天这样的大战,我还是头一次参与。
斥候的情报让我有些不安:诅咒迷雾、骨刺拒马、耶诺古祭祀塔……这些词语在脑海中盘旋,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云。
我试图想象那些豺狼人的模样——肮脏的毛发,弯曲的爪子,手中挥舞着从死人身上抢来的武器,发出渗人的嘶吼。
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转头看向营地中央,那座孤零零的帐篷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显眼。
王女伊莉安娜就在里面。
她今晚站在营地前对我们说的话还回荡在我耳边:“明天,我们将进入幽爪之森,消灭那些威胁边境的怪物。
我会和你们并肩作战,同甘共苦。”
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像春风拂过湖面,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看到许多同伴眼中燃起了斗志,甚至连平日里最爱抱怨的老兵都握紧了武器,高声回应:“王女殿下,我们誓死追随您!”那一刻,我也不由得挺直了胸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热血。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会有一天能与王室成员如此近距离地并肩作战。
伊莉安娜·星辉,这个名字在星辉王国几乎无人不知。
她是国王奥雷里昂最小的女儿,也是传说中的剑圣继承者。
传言她自幼便展现出惊人的剑术天赋,甚至在十二岁时就击败了宫廷中最强的剑术教官。
然而今晚,当我看到她站在帐篷外,火光映照在她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时,我却觉得她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看起来那么年轻,甚至比我妹妹还要小一些。
那双天蓝色的眼睛里透着纯真,却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迷茫。
我摇了摇头,甩开这些杂念。
作为一名普通士兵,我没资格去揣测王女的心思。
我的任务很简单——服从命令,挥剑作战,活下来。
我走到篝火旁,找了个空位坐下。
周围的重甲步兵们仍在低声交谈,他们的话题离不开明天的战斗。
有人说起豺狼人部落的族长希兹卡,据说那是个身高三米的怪物,手中的三头连枷能轻松砸碎盾牌。
还有人提到耶诺古祭祀塔,说那是用无数头骨堆砌而成,每一块骨头上都带着恶魔的气息。
我听着这些传言,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紧张是因为未知的敌人,期待则是因为我终于能在这场战斗中证明自己。
“喂,新兵,你觉得我们能赢吗?”身旁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突然转头问我。
他手里拿着一块磨刀石,正慢悠悠地打磨着他的巨剑,火星从刀锋上迸出,在夜色中一闪即逝。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跟我说话。
虽然我已经入伍两年,但在这个老兵眼里,我大概还是个刚摸剑的菜鸟。
“能赢,”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有王女殿下带领我们,还有法师和炼金术士的支援,豺狼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我不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老兵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我这股初生牛犊的自信有些不屑,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磨他的剑。
我靠着身后的木箱,仰头看向夜空。
星辉王国的夜空总是那么美,繁星点点,像无数颗宝石洒在墨色的幕布上。
然而今晚,幽爪之森的方向却被一层厚重的乌云遮蔽,连星光都被吞噬。
我不由得想起斥候提到的诅咒迷雾,那东西真的会让人体力流失吗?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这些普通士兵能撑多久?我摸了摸腰间的药剂瓶,心中暗自祈祷这些炼金制剂能派上用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营地渐渐安静下来。
长矛兵们检查完武器后回到帐篷,弓箭手们也收起箭矢,钻进各自的睡袋。
法师们的魔导书光芒逐渐熄灭,他们盘坐在地,似乎进入了冥想状态。
炼金术士们忙完最后一轮药剂分发,也收拾起工具,钻进帐篷休息。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决定回自己的帐篷睡一觉。
明天将是漫长的一天,我需要足够的体力去面对它。
我的帐篷很简陋,只有一张铺着薄毯的行军床和一个放装备的木箱。
我脱下链甲,露出里面的亚麻衬衫,凉风吹过,让我感到一阵舒爽。
我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伊莉安娜的身影。
她站在营地中央,蓝色斗篷随风飘动,手中的银剑寒光闪烁。
那一刻,她就像夜空中的一颗星,耀眼而遥不可及。
我不禁想,她此刻在想什么呢?作为王女,她肩上的担子一定比我们这些普通士兵重得多。
她真的准备好面对明天的杀戮了吗?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身为一名剑士,我的职责是用手中的剑守护同伴,守护王国。
至于王女的命运,那是她自己的试炼。
我深吸一口气,默默祈祷:“希望明天一切顺利……别有太多同伴牺牲了……”意识渐渐模糊,我沉入了梦乡。
梦里,我仿佛听到了远处幽爪之森传来的低吼,还有那隐约的血腥气息,像一场风暴即将来袭。
与此同时,在我不知道的幽爪之森深处,希兹卡站在祭祀塔顶,俯瞰着它的领地。
那只弗林德豺狼人咧开嘴,露出狰狞的笑容。
它手中的三头连枷散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周围的邪教徒低声颂唱,鲜血从法阵中渗入地面,仿佛在唤醒某种沉睡的恐怖存在。
夜色更深了,而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似乎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凶险……夜风穿过帐篷的缝隙,带来一丝凉意,我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梦乡。
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那些让我拿起剑、成为一名星辉王国剑士的片段。
营地外的篝火噼啪作响,远处幽爪之森传来的低沉嚎叫仿佛在耳边回荡,但我却暂时将它们抛诸脑后,沉浸在记忆的河流中。
我出生在星辉王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名叫晨露村。
那是个安静的地方,周围是连绵的丘陵和金黄色的麦田。
父亲是个铁匠,母亲则在村里的磨坊帮忙。
我们的生活简单却安稳,直到九年前的那场灾难。
那年我才十二岁,村子附近突然出现了豺狼人的踪迹。
先是几只羊失踪,后来是巡逻的猎人再也没回来。
村里的长老们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野兽作乱,直到那天晚上,月光被乌云遮蔽,一群豺狼人冲进了村子。
我至今记得那夜的混乱。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那些怪物的身影——鬣狗般的头颅,弯曲的爪子,手中挥舞着从死人身上抢来的武器。
它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像刀子划过玻璃。
父亲让我和母亲躲在屋后的地窖里,他自己则拿起锻造用的铁锤,和村里的男人一起迎敌。
我从地窖的缝隙中偷偷看着,看到父亲挥舞铁锤砸碎了一只豺狼人的头颅,鲜血溅满他的脸。
然而,敌人太多了,村里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母亲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音,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那天晚上,晨露村几乎被夷为平地。
父亲战死,母亲带着我逃了出来,靠着一条隐秘的小路躲过了追杀。
我们最终被路过的王国巡逻队救下,带回了边境的要塞。
从那以后,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她总是盯着远处的地平线,低声念着父亲的名字。
两年后,她也去世了,留下了我一个人。
那年我十四岁,无家可归,手中只有父亲留下的最后一柄短剑——那是他生前为我打造的,剑身上刻着我的名字。
我至今记得自己在母亲坟前立下的誓言。
我跪在泥土上,双手紧握那柄短剑,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发誓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能保护身边的人,强大到能让那些怪物付出代价。
那一刻,我决定成为一名剑士,不是为了荣耀,也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为了让晨露村的悲剧不再重演。
加入星辉王国军队的过程并不容易。
我个子不高,力气也不算大,教官们一开始并不看好我。
但我咬着牙坚持了下来,每天挥剑到手臂发麻,跑步到双腿发软。
两年后,我终于通过考核,正式成为一名剑士,手中的长剑成了我最忠实的伙伴。
入伍后,我被派到边境巡逻,偶尔与豺狼人斥候交手。
每当我挥剑砍向那些怪物时,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天晚上父亲倒下的身影,和母亲无助的泪水。
如今,我躺在军营的行军床上,距离与豺狼人部落的正面交锋只剩几个小时。
我知道,这场战斗与以往不同。
过去的小规模冲突只是前戏,而明天,我们将深入幽爪之森,直面那些嗜血的恶魔。
我的手不由得摸向腰间的短剑,那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剑柄早已被我磨得光滑。
虽然它不如长剑锋利,但在关键时刻,它总能给我一丝安慰。
我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盯着帐篷顶的粗糙布料。
营地外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重甲步兵磨刀的嗤嗤声,弓箭手低声交谈的只言片语,还有远处法师们魔导书散发的微弱光芒。
我想起今晚王女伊莉安娜的话:“我会和你们并肩作战,同甘共苦。”
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像一道光刺破了我心中的阴霾。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能理解我们这些普通士兵的恐惧,但她愿意站在我们前面,这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然而,安心的同时,我也感到一丝疑惑。
伊莉安娜是王女,是剑圣的继承者,她的剑术和魔法远超常人。
可她看起来那么年轻,甚至比我小几岁。
她真的准备好面对明天的杀戮了吗?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作为一名普通剑士,我的职责是用手中的剑守护同伴,至于王女的命运,那是她自己的试炼。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明天将是漫长的一天,我需要足够的体力去面对它。
脑海中浮现出父亲挥舞铁锤的身影,还有母亲在逃亡路上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默默对自己说:“为了你们,我不会退缩。”
这份回忆像是点燃了一团火,让我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温暖。
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无论面对怎样的敌人,我都会挥剑到底。
帐篷外的夜风渐渐平息,篝火的噼啪声也变得模糊。
我的意识缓缓下沉,沉入梦乡。
梦里,我仿佛回到了晨露村,站在燃烧的房屋前,手中的剑却不再是那柄粗糙的长剑,而是闪耀着寒光的利刃。
远处,豺狼人的嚎叫越来越近,而我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与此同时,在幽爪之森深处,豺狼人族长希兹卡站在祭祀塔顶,俯瞰着它的领地。
它的三头连枷散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周围的邪教徒低声颂唱,鲜血从法阵中渗入地面。
那只弗林德豺狼人咧开嘴,露出狰狞的笑容,低声说道:“明天,这里将变成鲜血的海洋。”
夜色更深了,而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似乎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凶险。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晨曦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进来,我被一阵低沉的号角声惊醒。
那是集合的信号,意味着大战前的准备正式开始。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行军床上爬起来,迅速穿上昨晚脱下的链甲。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瞬间清醒,我拍了拍胸口,确认腰间的短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依然挂在原处,然后抓起长剑,快步走出帐篷。
营地已经热闹起来。
士兵们从各自的帐篷中钻出,有的还在整理装备,有的已经聚集在篝火旁,低声交谈。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金属的气息,炼金术士们忙着分发最后一轮药剂,法师们的魔导书散发出微弱的光芒,长矛兵和弓箭手则在检查武器,确保一切就绪。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湿冷空气,心中那团昨夜燃起的火依然在燃烧——为了父亲,为了母亲,为了晨露村,我必须在这场战斗中活下来。
我走向营地中央,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士兵。
王女伊莉安娜站在一张临时搭建的木台上,身后是几名身穿重甲的长官。
她身披蓝色魔法斗篷,斗篷下的骑士全身甲在晨光中泛着银光,手中的银色细剑随意地插在地上,剑柄上的冰蓝色宝石闪耀着微光。
她的淡金色马尾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天蓝色的瞳孔扫视着人群,带着一种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威严。
站在她身旁的是一名络腮胡长官,身材魁梧,肩上的星辉王国徽记表明他是这次行动的副指挥官。
“所有人听着!”络腮胡长官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今天,我们将深入幽爪之森,剿灭豺狼人部落。
这是王女伊莉安娜的成年礼,也是她证明自己的第一战。
你们的任务是跟随王女,清除那些威胁边境的怪物,绝不能让它们踏入星辉王国的土地一步!”成年礼?我愣了一下,低声嘀咕道:“原来是这样……”作为一名普通的小兵,我从没想过这场战斗背后还有这样的意义。
伊莉安娜是国王奥雷里昂的小女儿,她的成年礼居然是带领五百多名士兵去讨伐豺狼人?这让我对她的身份多了一层敬畏,同时也感到一丝疑惑。
她才多大?十六岁?十七岁?这么年轻的王女,竟然要肩负如此重的责任。
我抬头看向她,她的表情平静而专注,似乎完全没有被长官的话所动摇。
伊莉安娜接过话头,声音清脆却坚定:“斥候已经确认,豺狼人部落藏在幽爪之森深处,外围有骨刺拒马和巡逻的猎手,内部还有一座耶诺古祭祀塔。
森林中的诅咒迷雾会削弱我们的体力,所以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重甲步兵和剑士组成前锋,长矛兵掩护两翼,弓箭手与法师居中支援。
炼金术士会分发抗疲劳药剂,确保我们能在迷雾中坚持战斗。
我会亲自带领前锋,直取敌人的核心。”
她的布置条理清晰,语气中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我站在人群中,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
作为一名剑士,我将被编入前锋小队,与重甲步兵一起冲在最前面。
这意味着我将直面豺狼人的利爪和武器,甚至可能第一个倒下。
我咽了口唾沫,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回忆——父亲挥舞铁锤的身影,母亲无助的泪水。
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来。
“还有一件事,”伊莉安娜的声音突然低沉了几分,“斥候报告,豺狼人部落的族长希兹卡是一只弗林德豺狼人,身高超过三米,力量惊人。
它手中的三头连枷带有恶魔的力量。
如果遇到它,不要单独行动,等待我的指令。”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会亲自解决它。”
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
弗林德豺狼人?我听说过这种怪物,比普通的豺狼人更加凶残,拥有恶魔赐予的力量。
想到要面对这样的敌人,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但看到伊莉安娜那坚定的神情,我又感到一丝安心。
她是剑圣的继承者,或许她真的有能力斩杀那样的怪物。
布置完毕后,长官开始分配具体任务。
我被编入第三小队,队长是个名叫加文的粗犷汉子,满脸刀疤,声音像打雷一样响。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笑道:“新兵,别拖后腿就行。
豺狼人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放心,我会跟上的。”
任务分配结束后,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
我跟着加文领取了装备——一瓶抗疲劳药剂和一块硬得像石头的行军干粮。
加文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对我说道:“这场战斗不简单,小子。
听说王女的哥哥卡斯帕尔王子亲自批准了这次行动,说是为了王国的荣耀。
可我总觉得哪不对劲。”
他压低声音,“你说,剿灭一群豺狼人,真需要王女亲自出马吗?”我皱了皱眉,没接话。
作为一个小兵,我没资格去揣测王室的意图。
但加文的话确实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这场战斗真的是为了荣耀吗?还是有什么更深的理由?我抬头看向伊莉安娜,她正与长官低声交谈,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似乎在确认路线。
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然挺直了背脊,像一棵在风雨中屹立的小树。
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重甲步兵们穿上护盾,剑士们检查刀锋,长矛兵在营地边缘列队演练。
弓箭手们将箭矢装满箭袋,法师们开始低声吟唱,为武器附上微弱的魔法光芒。
我站在队伍中,一边擦拭长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同伴。
他们的脸上既有紧张,也有期待。
有人低声祈祷,有人轻声哼着家乡的歌谣。
我摸了摸腰间的短剑,心中默念:“父亲,母亲,保佑我吧。”
远处,幽爪之森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那片森林像是张开了巨口的怪兽,等待着吞噬一切。
我知道,一旦踏进去,就没有回头路。
伊莉安娜走下木台,斗篷在身后飘动,她的目光扫过我们,最后停留在我所在的队伍上。
她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在无声地鼓励我们。
我挺直了胸膛,回应她的目光——作为一名普通剑士,我或许微不足道,但我会用手中的剑证明自己的价值。
号角再次响起,队伍开始整装出发。
我跟着第三小队,站在加文身后,踏上了通往幽爪之森的道路。
身后是五百多名士兵的脚步声,沉重而整齐。
伊莉安娜走在最前面,银剑在手,像一颗指引方向的星辰。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恐惧、期待,还有一丝莫名的信念。
这场战斗是她的成年礼,也是我的试炼。
晨雾还未完全散去,幽爪之森的边缘已在眼前。
前锋部队踏着湿冷的泥土,小心翼翼地前行。
我跟在第三小队队长加文身后,手中的长剑紧握得指节发白。
周围是重甲步兵沉重的脚步声和剑士们低沉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腐臭的气息,那是豺狼人留下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紧张——这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大战,而那片森林深处潜伏的敌人让我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
突然,一声尖锐的嚎叫撕裂了寂静,紧接着是弓弦崩响的声音。
“埋伏!”加文大吼一声,几乎同时,数十支粗制箭矢从雾中射出,带着破空声刺向我们。
我下意识蹲下身,一支箭擦着我的头盔飞过,钉在身后的树干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周围的树丛中窜出无数黑影——豺狼人,鬣狗般的头颅狰狞扭曲,手中挥舞着弯刀和骨矛,发出渗人的嘶吼。
它们的眼睛在雾中闪着红光,像一群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战斗瞬间爆发。
前排的重甲步兵举起盾牌,试图挡住第一波冲击,但豺狼人的数量远超预期。
一只身形佝偻的豺狼人挥舞骨矛刺穿了一名步兵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地面。
那名士兵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软软地倒下,盾牌砸在泥土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我的胃猛地一缩,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是第一次,我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死亡——不是野兽,不是强盗,而是和我并肩作战的同伴。
“别愣着,跟我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