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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玖日故事”的其它小《女主叫晚晚的小说》作品已完主人公:程娇娇季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我的阿姐不是我的亲姐她是个穿越我一直都知她常常与我窝在同一个被然后少女怀春般的笑着说:“阿渊是这世上最懂我的”可最偏偏是这世上最懂她的亲手害死了于是阿姐死后三我嫁给了我曾经的姐成为了太子府上寂寂无名的侍1.红烛刚刚燃屋外便传来了夏儿惊慌无措的声“殿下!侧妃晌午用过膳后便开始腹痛不现下已经昏过去求您过去看一眼吧!殿下!”季渊原本俯在我...
第一章我的阿姐不是我的亲姐姐,她是个穿越女。我一直都知道。
她常常与我窝在同一个被窝,然后少女怀春般的笑着说:“阿渊是这世上最懂我的人。
”可最后,偏偏是这世上最懂她的人,亲手害死了她。于是阿姐死后三年。
我嫁给了我曾经的姐夫。成为了太子府上寂寂无名的侍妾。1.红烛刚刚燃起,
屋外便传来了夏儿惊慌无措的声音。“殿下!侧妃晌午用过膳后便开始腹痛不止,
现下已经昏过去了,求您过去看一眼吧!殿下!”季渊原本俯在我身上动作着,听到这话,
眼中的情欲霎时间退散,显然是有些不悦。我扯来衣衫盖着,又替季渊拿来衣物,
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甚至还有隐隐的担忧。“这回侧妃娘娘应该是真的生病了吧?
”状似无意,却提醒了季渊。这已经是这个月程娇娇第五次派人来喊他了,
甚至连话术都不屑于变一变。季渊深深的看着我。我似有所觉,故意低垂下起头。我知道。
这个角度,最像阿姐。季渊果然开始意乱情迷起来,
他不耐烦的朝着门外斥责:“有病就去找太医,我又不会看病!”说罢又朝我扑过来。
他吻着我的唇,嘴里一遍遍的叫着:“阿婉……”阿婉……谢婉……我的阿姐。
太子季渊的已逝太子妃。2.我的阿姐是护国大将军的嫡长女。
而我只是将军醉酒后与洗脚婢所生的低贱庶女。嫡庶有别,长幼尊卑,
这是从出生起就定下的。但阿姐却十分瞧不上这些,
她常常耳提面命的对我说:“嫡庶什么的都是狗屁,你我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难道因为我是嫡出,我就比你多出一只眼睛不成?”“而且你是庶出,
还不是怪咱们那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老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与你半点关系没有……”每每说到这里,
父亲就会提着一把大砍刀吵着嚷着要砍死这个不孝女。我则躲在石柱后面,咯咯咯的笑着。
但阿姐也有脆弱的时候。我常看到她坐在廊下,痴痴的望着那一轮明月。她也爱喝酒,
喝醉了倒在我身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想回家……”。可我不明白,
将军府不就是她的家吗?既在家中,又为何要归家。我问阿姐,
可她却只是苦涩的笑笑不作回答,然后便替我梳头挽花,嘴里又哼唱着那首我听不懂的歌谣。
快乐的日子过到了永昌二十年。那年阿姐及笄,我刚满十岁。阿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
说护国寺的老方丈知因果,晓未来,有无上神通。便拉着我一直去寻那老方丈。
可方丈没寻到,却寻到了被刺客追杀重伤昏迷的太子季渊。我与阿姐救了他。他醒来后,
神色迷茫,在看到我与阿姐的衣冠发饰后,满脸疑惑的发问:“请问,你们是在拍戏吗?
”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了阿姐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芒。3.从那以后,
形影不离的人就从我和阿姐变成了阿姐和季渊,以及我。阿姐常常和他有说不完的话,
他们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最后甚至聊到了什么香皂烟花的制作流程上。他们一起笑,
一起闹,一起大醉,然后哭着抱在一起说想回家。每每这个时候,我就会强制性分开他们,
然后将二人各自打包回府。阿姐思维开阔,她总认为,女子不必拘束于内宅,
也可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每每说到这些,阿姐眼中都闪着热烈的光。季渊也十分支持阿姐,
他还陪着阿姐一起偷偷置办了女子学堂,为此还被皇帝好一顿责骂。可即使这样,
季渊仍然放肆,他不顾太子身份,每日与阿姐混迹在农户稻田,江河水利,市井商贩里。
我曾听见他对阿姐说:“婉婉,我们现在的锦衣玉食都只是占了身份的便利,
既在高位便要常常看看脚下,我们既然有幸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过世界,
那为什么不努力也让这个世界变的更好呢?”阿姐神色激动,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赞同。
她常常笑着对我说:“阿渊是这世上最懂我的人。”那时的我,虽然不喜季渊独占阿姐,
却也是真心替阿姐开心。起初这样的行为引得皇帝大为不满,但无奈太子是他最宠爱的孩子,
只能任由他胡闹了。直到阿姐和季渊研制出了双季稻和水风车,以及各种利民便民的设施,
皇帝这才开始重视起自己这个往日里一直贪图享乐,只会闯祸的太子。
季渊脱口说是阿姐影响了自己,所以自己才能突然开窍,幡然醒悟做一个好太子。
阿姐因此得到了皇帝的大力赞赏,成为朝臣默认的太子妃。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所有的所有……在阿姐嫁入太子府后,都变了。太子不到半年就纳了侧妃,
他忘了之前护百姓守一人的誓言,整日与侧妃醉酒笙歌,声色犬马。
阿姐那么一个坚韧顽强的女子,在嫁入太子府后三年,就形容枯槁,油尽灯枯。
彼时我正与师傅在外云游,听闻消息后,跑死了五匹马才赶回京城。阿姐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明明嘴里还在不断的冒着血,可还是笑着对我说。
“阿晚……不要哭……”她如同小时候那般抚摸着我的头,眼神温柔又怜惜。“阿晚,
你长大了……这样很好。”我哭着求她不要走,可她只是笑着,一直笑。“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