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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金陵之夜观后感》“晴川白鹤”的作品之萧烬陆寒舟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寅时三更漏声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浓月光微弱地洒在金陵城的街巷给这座古老的城池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陆寒舟身着一袭黑色劲脚步沉稳而又带着一丝急踏进了周家大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青砖地上蜿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褐色的溪仿佛是大地流下的干涸泪七十三具尸体整整齐齐地摆在庭院月光掠过那些青白的面每一张都带着诡异的微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陆大”一个身形微胖...
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浓稠,月光微弱地洒在金陵城的街巷间,给这座古老的城池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陆寒舟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脚步沉稳而又带着一丝急切,踏进了周家大宅。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紧,青砖地上蜿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褐色的溪流,仿佛是大地流下的干涸泪水。
七十三具尸体整整齐齐地摆在庭院里,月光掠过那些青白的面容,每一张都带着诡异的微笑,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陆大人。”
一个身形微胖、面容憔悴的仵作,小心翼翼地捧着验尸格目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紧张与敬畏。
“死者皆是被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入玉枕穴,手法极准,定是出自高手之手。”
陆寒舟微微点头,他的皂靴避开血泊,缓缓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掀起最近那具尸体的衣袖。
刹那间,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尸斑呈诡异的靛青色,在苍白的皮肤上绽开莲花状纹路,如同恶魔的烙印。
指尖突然触到异物,陆寒舟神色微变,从腰间取出镊子,探入死者紧攥的掌心,夹出一枚铜符。
符面刻着梵文“唵”字,边缘沾着朱砂,透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陆寒舟仔细端详着这枚铜符,心中暗自思忖:这已经是第三枚了,它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让开!”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夜的寂静,玄色飞鱼服如黑色的闪电般掠过朱红门楣。
陆寒舟下意识地握紧雁翎刀,目光如鹰般锐利,警惕地看着来人。
只见锦衣卫镇抚使萧烬,身着蟒纹披风,大步跨过门槛,金线绣的獬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萧烬的指尖轻轻抚过墙上的血字,那些歪斜的“莲”字尚未干透,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花,仿佛是鲜血盛开的诡异花朵。
“陆捕头可知,永平三年的白莲教案?”他缓缓转身,腰间金牌轻响,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威严。
“当年焚烧邪教典籍时,有个小太监偷走了摩尼教的《二宗经》。”
陆寒舟的瞳孔骤然收缩,二十年前那场浩劫,如同一幅血腥的画卷在他脑海中展开。
三厂一卫屠尽江南三百摩尼教徒,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据说就是因为这本记载着波斯秘术的经书。
而此刻,萧烬的佩刀正压在那枚铜符上,刀柄镶嵌的猫眼石映出血色,仿佛在诉说着那段残酷的历史。
“镇抚使的意思是,此案与摩尼教余孽有关?”陆寒舟微微挑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警觉。
“余孽?”萧烬突然轻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袖中滑出一卷泛黄的画轴。
展开的刹那,陆寒舟看到画中人身着白袍,额间一点朱砂,正是死者身上的莲花印记。
而画轴右下角的题款,赫然盖着司礼监的紫金印,这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更鼓声又起,穿堂风卷着血腥味扑进回廊,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萧烬的刀尖突然抵住陆寒舟咽喉,眼神冰冷如霜:“陆捕头在义庄查验的那具焦尸,左手小指骨节有旧伤——三年前诏狱越狱的摩尼教左使,也是这样断指重接的。”
陆寒舟的喉结在刀刃下滚动,心中暗自吃惊。
三日前城南义庄失火,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此刻应该躺在六扇门冰窖里。
没想到锦衣卫的眼线,比他想象中渗透得更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紧张的僵局,一个小旗官满头大汗,捧着染血的包袱跪在阶下,声音颤抖地说道:“秦淮河捞起个女子,怀里揣着这个。”
萧烬挑开包袱皮的动作顿住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褪色的襁褓上绣着九瓣莲花,金线早已黯淡,却依然能辨出波斯纹样。
陆寒舟突然想起卷宗里那句被朱笔划去的记载:摩尼教圣女诞子当日,净火焚天。
这其中的关联,让他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子时的梆子声穿过长街,画舫上的琵琶声有一瞬凝滞,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夜的诡异。
陆寒舟跟着萧烬踏入醉仙阁时,歌姬们罗裙下的金铃铛齐齐作响,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老鸨扭动着肥胖的身躯,翡翠镯子碰着银酒壶,溅出的梨花酿在波斯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和脂粉气。
“官爷,真没有叫玉簟的姑娘......”老鸨堆着笑脸,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张。
萧烬的绣春刀突然架在描金屏风上,刀身映出暗格里半幅未绣完的经幡,那熟悉的图案让陆寒舟心中一凛。
他嗅到熟悉的檀香,和义庄焦尸衣服上的熏香一模一样。
陆寒舟指尖微动,一枚铜钱如流星般射出,击碎屋顶琉璃瓦,月光漏进的刹那,有道白影从梁上掠过。
“追!”萧烬大喝一声,率先追了出去。
陆寒舟紧跟其后,两人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中。
陆寒舟的轻功踏过飞檐时,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看见那道身影消失在鼓楼方向。
夜雾漫过兽脊,前方忽然传来铁索晃动的声响,仿佛是黑暗中的召唤。
等他追到钟楼顶端,只看到萧烬的披风猎猎作响,而那个白袍人正仰面躺在铜钟上,咽喉插着支金步摇。
“死了。”
萧烬拔出凶器,凤凰衔的珍珠坠子滴着血,那殷红的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陆捕头可认得这个?”陆寒舟的掌心渗出冷汗,这支御赐的凤头钗,今晨还插在首辅千金发间,如今却出现在这里,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铜钟在夜风里嗡嗡震颤,仿佛是死者的冤魂在哭诉。
陆寒舟掰开死者手掌,指缝里黏着半片未燃尽的纸笺,焦黄边缘显出“戌时三刻”字样。
萧烬用刀尖挑起尸体衣襟,锁骨处靛青莲花斑正在褪色——和灭门案死者不同,这具尸体在快速腐化。
“碧血昙。”
萧烬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凝重。
“西域传来的奇毒,中毒者十二时辰内化为血水。”
陆寒舟猛然想起义庄焦尸的验尸记录。
那具尸体表面碳化,骨殖却泛着同样的靛青色。
若两具尸体都中过此毒,说明凶手在刻意销毁某种证据,这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鼓楼传来三更梆子声时,他们站在城南乱葬岗,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
萧烬的佩刀劈开新坟,露出裹着草席的女尸,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寒舟用银针探入尸身喉管,针尖瞬间变黑。
“不对。”
他蹙眉,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若是碧血昙,此刻尸体应该开始溶化.....”话音未落,女尸腹部突然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
萧烬疾退三步,袖中弩箭齐发,几道寒光闪过,腐臭的血雾炸开,尸块间滚出个青铜匣子,表面刻着日月交辉的图腾,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摩尼教圣物。”
萧烬的刀鞘压住机关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需要三枚铜符才能开启。”
陆寒舟摸向怀中三枚铜符,突然发现边缘缺口竟能拼合,心中一阵激动。
当最后一块符咒嵌入锁眼,青铜匣弹开的瞬间,无数银针暴雨般射出。
萧烬眼疾手快,旋身将陆寒舟扑倒在地,飞针擦着他耳际钉入槐树,针尾系着的丝帛在月光下展开。
“戌时三刻,玄武渡劫。”
萧烬念出帛书上的谶语,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明日恰是甲子轮回日。”
醉仙阁地窖弥漫着霉味,昏暗的光线中,陆寒舟举着火折子,照见墙壁上大片剥落的金漆壁画。
画中白袍信徒跪拜火焰,与周家血案墙上的“莲”字笔法如出一辙,仿佛在诉说着摩尼教的神秘教义。
“这里有字。”
萧烬的佩刀刮开青苔,露出篆刻的《二宗经》残篇。
当读到“净火焚罪,圣婴重生”时,汹涌而来:燃烧的经幡、女人额间的朱砂、还有襁褓上绣的九瓣莲...那些被遗忘的往事,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
地道深处传来机括响动,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追着白影冲进密室。
密室中,昏暗而又阴森,却见玉簟姑娘被铁链悬在八卦阵中央,脚下琉璃盏盛着靛青色液体,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萧烬斩断锁链的刹那,女子突然睁眼,瞳仁泛着诡异的金褐色,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当心!”陆寒舟大喊一声,迅速推开萧烬,玉簟的指甲擦过他脖颈,留下三道血痕,一阵刺痛传来。
女子喉间发出非人尖啸,皮肤下青筋暴起如藤蔓,整个人变得扭曲而恐怖。
萧烬的袖箭射穿她双膝,却在靠近时发现她后颈插着三根金针——与灭门案死者的致命伤一模一样,这让他们更加确信,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五更天,首辅府书房烛火通明,摇曳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陆寒舟捏着从玉簟发间找到的翡翠耳坠,背面阴刻着工部侍郎的私印,心中暗自思量着其中的关联。
而萧烬展开的密信上,司礼监笔迹与边关急报重叠:“...戌时玄武门换防,可引天火...”这些线索交织在一起,让他们渐渐看清了背后的巨大阴谋。
当晨钟撞破金陵晓雾,金色的阳光洒在观星台废墟上,给这片废墟增添了一丝温暖。
陆寒舟将三枚铜符按进龟甲石碑,地面突然震动,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传来。
裂开的地宫入口涌出刺鼻硫磺味,壁画上的日月图腾与陆寒舟掌心血痕完美重合,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原来陆捕头就是那个圣婴。”
萧烬的刀突然出鞘,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警惕。
“二十年前本该葬身火海的摩尼教圣女之子。”
地宫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巨响,仿佛是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
首辅带着神机营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正是萧烬的刀架在陆寒舟颈间。
老人抚掌大笑,脸上满是得意与贪婪:“好!用圣婴血祭,就能打开波斯人留下的火龙机关,届时玄武门...”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利刃入肉的闷响打断了他的狂笑。
萧烬的刀锋调转方向,穿透首辅心口,鲜血喷涌而出。
“你以为锦衣卫当真不知《二宗经》在司礼监手里?”萧烬甩掉刀上血珠,眼神冰冷如霜。
“圣上要的从来不是宝藏,而是你们这些包藏祸心的蠹虫。”
陆寒舟拧动最后一道机关时,